只能尽可能的观察仔细一些,提取其中最精髓的部分,化为自己的储备。
蓝田野没有当着徐容跟朱旭争论这些的打算,转过头,笑呵呵地瞧着徐容,道:“小徐,关于中午吃饭那会儿体验生活的那番话,你整理整理,发表在院刊上,对了,也要把小苗和法庆的说法一并列入,他们说的虽然不全对,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能够给年轻人启示,避免误入歧途。”
徐容点了点头,他早已经认知到理论的重要指导意义,依靠本能以及粗浅的基础理论,在表演上,能走到一定地步,再往前,却行不通了。
而且理论本身是随着实践不断发展的,斯氏体系中国化,也是一代代人艺人完善的。
兰法庆的说法,从某种程度上,并不能算错,他从某个群体中找共性的体验生活,在舞台上,会栩栩如生,让人看着觉得是真的。
但若是把他扔进他塑造的人物生存的群体当中,很大的机率会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需要改进的。
朱旭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最近没听说有什么好戏啊?”
“哪还有好戏,咱们话剧是一天比一天好,他们正好倒了过来,一天比一天差,可是越是差,越挣不到钱,干的人也就越少,人一少,就没了比较、竞争,也就越不乐意下深功夫。”
徐容听着二人的谈话,问道:“您二老说的是?”
“戏曲。”
“呦,您二位都还对这个感兴趣?”
蓝田野道:“不是我们感兴趣,是习惯使然,建院初期,老院长、焦先生就提出了要建立咱们自己的表演体系,那会儿,一方面学苏联,另外一方面呢,就学传统戏曲,有一段时间,院长、焦先生还要求我们每个月看一台戏。”
“这是什么道理?”徐容诧异地瞧着二人,他还不知道院长以前还提过这种要求,“学习他们的间离手法?”
朱旭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可就错啦。”
蓝田野解释道:“52年那会儿,剧院刚成立的时候,我们开办了个演员学习班,每个月专门给学员们买票看戏,观摩学习,当时我们看梅兰芳、尚小云、荀慧生、周信芳、盖叫天、马连良、萧长华等顶尖戏曲名家的戏,从中颇为受益。”
徐容愈发不解,因为稍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对传统戏剧很不感冒,因为在他的考虑当中,眼下还不是借用戏曲呈现方式的时候。
而且这种不感冒,并非他个人的感受,据他所知,于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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