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容合完照离开,中年女人低声叮嘱道:“以后遇到类似的场合,一定要跟徐老师多亲近亲近,争取让他记住你。”
女孩儿愣愣地瞧着女人,颇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
“你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女人望着徐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徐容出身北电,如今是北电的客座教授,在中戏更是了不得,表演系副主任,如果提前和他打好关系,孩子以后上学的事儿就十拿九稳。
在她的预想中,最好还是跟徐容合作一部戏,根本不用刻意,朝夕相处两三个月,自然就能熟络。
她对徐容的客气,也是出于同样的道理,要是恶了他,想迈进三大院校的大门,恐怕难如登天。
徐容却是没在意这些,对于其他人的反应,他虽然意外,但并没有感到难以理解。
大多数人只是看到他调去了中戏,却不知道他在中戏只是挂职,不可能带班也不会带班,真要有那精力,还不如再带一届定向班。
以前话剧市场行情遇冷的时候倒是没觉得,随着近几年来话剧市场持续走热,院里演员的缺口开始呈现。
就像眼下为准备60周年院庆,不得不从中戏、国话抽调演员过来。
只是院里缺的不是人头,而是天赋好的苗子。
不过这些还早着,短时间内,他不可能把主要精力放在为院里培养人才上,这些是濮存晰、张合平应该操心的事儿。
第二天回到京城,在机场上了车之后,徐容发现小张同学的兴致似乎不是很高,问道:“怎么啦,我不是才离开一天吗,你这是又遇到不开心的事儿啦?”
小张同学系上了安全带,极为娴熟地脱下了鞋子,窝进了副驾驶当中,道:“昨天排练的时候,任院又发火啦。”
“还可凶!”她扭过脸,极为严肃地强调了一句。
徐容笑着,道:“他那不是发火,就是嗓门大,一着急就那样,等等,他吵你了,不能吧,你才几句词?”
院里每个导演的风格都有所不同,任明是个好脾气,平常总是乐呵呵的,跟谁都特别客气,可是一旦导戏,演员演不出他预想的效果,他就爱急,一急嗓门就收不住,和总是习惯绷着张脸的大导正好完全相反。
可是话剧导演总是不讲道理的,和影视导演不同,话剧导演能够运用的手段实在太过匮乏,声、光、舞台设计之外,只能依靠演员的发挥。
而任明也是个不讲道理的,比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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