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搁下。”
哼!好个“别弘历书”,就算不看内容,他也能猜到她在信里写了什么,无非是希望他放过她,放她去追求她真正的所爱……她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挺美!
思及此,搂着裹着珺娴棉被的双手越发使力,直至被子里的女人一声轻嘤,才猛然松了手。长臂捞过几案上的姜汤,抿了一口。不觉得烫口了,这才喝了一大口,随后以口渡口地将姜汤如数灌入了珺娴的嘴里。
一口一口,直至整碗姜汤如数灌完,看身边的女人依然蹙着眉心熟睡着,弘历也不急着回御书房处理政务,捞起那封信函。拆开看了起来。
还没阅完,他的脸色就黑了大半。恨不得将身旁熟睡的女人摇醒掐死。
正咬牙切齿想着,珺娴自动找上门地醒来了。
“呀!”她见自己赤身**地躺在被子里,弘历仅着里衣地靠坐在自己床头,不由一惊:“爷?”她该不会是趁着昏昏沉沉,要他对她做了什么吧?
瞬间,脖颈布满羞意,怕弘历怀疑她的晕倒是她故意为之。连忙道:“请爷责罚!”横竖他要降罪于她,她也就不替自己求情了。
“哼,责罚?你就是希望爷休了你、好让你的表兄来接你去双宿双飞吧?”弘历黑着脸,不由自主就吼出了埋藏心头多年的嫉妒。
“表兄?”珺娴不解,“珺娴不明白爷说的话!”她是真不明白,什么叫“她想和表兄双宿双飞?”
“还想抵赖不成?好。既是你已经铁了心要爷责罚你,处置你,爷就挑明了说:三年前,永琏落水时,你是否在和别的男子幽会?永琏他……究竟是不是爷的孩子?还是你和那男子的私通产物?”
弘历此番刻薄的逼问,惊得珺娴一阵愤怒,“爷!”她不明白,既是他不要她,不想和她再有牵绊,为何还要将她冠上这样的罪名?
“怎么?被爷知晓了底细,气急败坏了?”弘历见珺娴这般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心下的怒火越盛,出口的话几乎没经大脑思考。
“没有,没有爷说的男人,永琏他真是……”珺娴悲哀地摇头,解释他的逼问,她不希望,余生了却之前,竟还要背负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罪名。
想到这里,只觉喉口一阵腥膻,一口血就这么吐了出来,一半呕到了弘历身上,当下将他洁白的里衣染得樱红斑斑。
“该死!”弘历将她一把抱起,让她靠在怀里,一手搂着她,一手顺着她的背,用内力将她体内一时紊乱的气息抚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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