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对你心存不轨。”胤禛拧眉不悦,“明儿几时赴宴?爷陪你过去吧!”
“……呃。可是,都是女眷,你若去了岂不……”槿玺讶然地看看他,平素最不喜和女人打交道的他,竟然主动开口说陪自己去赴这个全由女人参加的茶会?
“无碍。大不了爷下朝后逮着大哥三哥他们一道过去好了。”胤禛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和那些教条礼数比起来,妻子的安危大于一切。
“……”槿玺无语地眨眨眼。脑海里涌现出一副诸位皇子齐齐现身后宫女眷的茶会现场、众多待字闺中的千金为之疯狂拥抢的场景,不由得地脱口而出:“该不会是一场选秀宴吧?”那他们这几个刚绶封郡王的皇子们岂不犹如羊入狼口了?
“嗯?”心神回归书籍的胤禛听她这么一句飞来的自言自语,不解地转头看过来。
“呃……没事……我就胡猜呢。太子妃没事邀请那么多待字闺中的格格做什么?会不会是变着法子想替太子或是你们几个兄弟选小妾啊?”
“呵……你想太多了吧?”胤禛失笑。“就算太子他们有心想纳妾,也不能从这些三品以上的大臣府邸里选,这些。可都是要参加选秀的。谅他们也没那个胆。”
槿玺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胤禛见状,疑惑地挑挑眉,“怎么了?可是爷哪里说错了?”
“没。”槿玺忙不迭摇头。她哪里敢说,自己是在质疑他的话呢。想他话里话外都是“他们”、“他们”的,似乎真把他自己摒除于太子一行人的行列了。
他真的……绝不会再起纳妾娶侍的心思了吗?
“槿玺……”
沉思间,一声叹息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回过神,只见自己已被胤禛抱在怀里,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了。
“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你确信: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唯一?”胤禛捧起她有些迷茫又迷惑的小脸,无奈地问道。磁性的嗓音就像吸铁石,一下就吸住了槿玺的全副心神。
“……唯一?”槿玺低低地咀嚼。
“唯一!”胤禛郑重地允诺,”你该信我的。”他低首埋于她颈窝叹息。
“不是不信,只是……”她急急解释。她岂会不知他的心意。可是,身为皇室成员。今后的结局,哪由得他说一就是一,绝不会是二呢?
“爷说唯一就是唯一,你想听几遍都成……”胤禛以嘴吮住她未出口的话,深深辗转,直至她软倒在自己怀里,方才气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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