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看上槿玺那套荷绿色的蝉纱夏装,吵得水氏的莹雪院数日不得清静。水氏也算有心。私底下向初藤打探了这件夏装的做法,想回头也给槿柔做一身同样款式的新衣。可惜,库房里没了荷绿色的普通布料,荷绿色的蝉纱面料统共就一匹,都被初藤拿来给槿玺做成夏装了,于是。水氏只好问敏容讨了匹同样昂贵清爽的水蓝色蝉纱。孰料,花了好几天才做成的新衣,竟被槿柔那丫头一把丢到了院里,还哭嚷着说水氏欺负她。明明要一身与槿玺一模一样的夏装,却偏偏挑了个她最不喜欢的颜色。明摆着是不喜欢她,故意欺负她……
老爷一得知此事。直接遣了人去莹雪院传话,大意是不得再由着她性子胡闹,若是再有下回,就搬离莹雪院,住到杂院去。乌喇那拉府可不缺她这个庶出的格格。
此话一出,不仅槿柔,水氏和夏氏都大吃了一惊。
原本以为当初老爷将槿柔安在水氏名下,是不想委屈槿柔。毕竟,有错的是沈氏,被休的也是沈氏,槿柔是无辜的。何况年纪又小,一下子失了姨娘,少不了害怕难过。故而,这几个月来,水氏对槿柔不可谓不重视。没想到,老爷竟然撂下如此重的话语。这下,饶是懵懂的槿柔,也认清了自己在费扬古眼中的地位,莫说及不上槿玺,就连槿玺一件夏装,也敌不过。
唉,敏容思及此轻叹了口气,若是那槿柔从今往后能安安份份地过她自己的小日子也就罢了,作为嫡母,敏容自忖不会亏待了她。可若是她还是如此不识相,想与玺儿争什么抢什么,那么,就算玺儿肚量大不与她计较,自己也绝对会出头清理。
“好好的,叹气做什么!”费扬古回神,正听到敏容无奈的轻叹,还道是她也在担心女儿那家“果之语”。
敏容狐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正想问什么,却感觉小腹陡然疼了起来。心头一紧,猜是要生了。
“快,让夏儿将产婆找来。”同时扶着身子往玺儿陪她一同准备好的产房走去。
费扬古一见这阵势,知是敏容要生了,赶紧扯着嗓子朝外间候着的夏儿等人吼了一声:“福晋要生了,快快准备!”
好一顿人仰马翻之后,敏容总算顺利诞下了一个七斤八两的胖小子。
槿玺围在敏容的床旁,好奇地欣赏着被产婆洗净擦干后躺在敏容身侧安睡的弟弟,这么小的人儿,她还真没见过呢。
“额娘,这下您可放心了?玺儿没说错吧?额娘这胎一定是弟弟!”槿玺咧着小嘴朝敏容打趣起来。
听得敏容一阵好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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