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时,代表的就是可以。”
“不要。”
“我娘说,代表要。”
“停下!”
“娘说不停。”
“住手。”
“娘说不住手。”
“下……”
“娘……”
桑宁:……
绝望的看了看风雀仪那张阴柔又异常帅气的面庞,桑宁快哭了的问:“拜托,你娘还说啥了?”
风雀仪忽然一笑,轻轻吻在她的鼻尖“傻瓜,我骗你的,我娘怎么会教我这些?何况我根本没见过我娘……”
“不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没见过娘?”
桑宁却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我刚出生她就难产死了,过了一年我父亲也在战争中死了。”
风雀仪面色一变。
“对不起,我不知道……”桑宁也有些尴尬。
“桑桑,没关系,这些事都过去了,而我早就释然了。”
风雀仪摇摇头,满不在意的笑着。
“只是小时候想不开,不理解,为何别人都有父母陪伴,虽然日子都清苦,但也可以夜晚一家人说说话安然而睡。”
看桑宁没说话,风雀仪停止了动作,靠在床头柜自顾说着。
一时间,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灰色的时候。
桑宁听着,没有插话。
因为她也想一探究竟,看看如此不正常的风雀仪,童年究竟有着怎样不同的经历。
这才造就了如今这样怪异的他?
于是桑宁静静等待,等着他继续述说他的故事。
“而我,只能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吃着左邻右舍接济的百家饭。”
风雀仪停顿了片刻后,接着说。
“那时候,我对自己说,以后不管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让我动真心,因为我接触不到人情冷暖,自然也就冷淡漠视一切。”
“心一旦成了石头,就很难变红了。”
风雀仪看了看桑宁,发现她似乎很有兴趣。
桑宁也没有打断他,而是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那时候我暗暗发誓,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改变这噩梦般的童年,推翻这个暴乱的政权。”
风雀仪目光投向水晶窗外,那一片片群游的鱼儿。
战争强征兵丁、百姓受穷,然后便是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苦痛的童年。
看似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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