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泽成皱眉眉眼眯了起来,嘴角下压:“你开什么玩笑?贺颜深喜欢的人不是你他怎么会乐意把你介绍给我们?你都被他称为妻子了,说这种话,你对得起贺颜深么?”
纪绍棠眨眨眼,话题怎么扯到她对不起贺颜深什么的,“这里面有些,”她找不到一个正确的词来形容它“算了。”
她不准备再怎么解释。
栾泽成收回目光:“杀人毕竟是要负责人的,为你搭上我的下半辈子,你不值得,但是同样的,我不会让你好过。”
栾泽成不再说话了,纪绍棠直觉到危险的来临,却不知道危险是什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等待铡刀落下,这样的话,她和自杀有什么区别呢。
纪绍棠停在医嘱上的笔重新动了起来。
纪绍棠下午一台手术结束,才换了衣服洗手,有人从外边闯了进来。
“纪医生,为了感谢您救了我,我给您定了个蛋糕。”小伙子清亮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响了起来,纪绍棠探头一看,一眼就认出这小伙子她早上见过。
匆匆忙忙擦了手,纪绍棠看这小伙子:“您真没必要这么客气,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仅此而已。
“您收下吧,一个小蛋糕,您不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小伙子说着就将蛋糕放在长桌上“我就放这儿了啊。”
纪绍棠摆摆手:“不不不,您不要这样。”
小伙子啥也不听啥也不说,不显山不露水地逃了。
纪绍棠:“……”
她看着那个不大的八寸蛋糕,做的很精致,logo她见过,纪希白过生日的时候,贺颜深给买过。
栾泽成朝这边看来,盯着蛋糕上的logo轻嗤一声。
纪绍棠将蛋糕放在桌子底下,并不想跟他分享。
她刚坐到椅子上,用办公室的电脑看手术视频,实习医生就走了进来,叫她:“老师,我有些问题想找您请教一下。”
小孩才大四,来医院实习是想顺利毕业。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纪绍棠,眼睛里写满了求知欲。
纪绍棠点了暂停,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她看着总能想起曾经的自己,所以她对他向来很有耐心,且愿意教他,“哪里?”
“解剖方面的。”小孩说。
纪绍棠:“行,稍等一下。”她最近其实是不怎么愿意看到血淋淋的解剖场面的,去了就要去实验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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