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的孩子,哪有啥记忆。”司若沉摇摇头。
“那你身上有没有从小就一直戴着的东西?”如果是应夏皇室的人,应该会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吧。
奇怪,这丫头今天怎么对他小时候的事这么感兴趣?
司若沉挑了挑眉毛,上前一步摸了摸她的额头,嗯,体温正常,不像是生病了。
“师兄……”
姜雪无奈地拉下他的手:“我知道这问题来得突然,但我没开玩笑,你认真回答我。”
“你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啥。”他轻轻敲了敲她的眉心,从袖子里掏出半块玉璜递给她:“这半块玉璜,师父说是我到长乐山时一直攥在手上的,从小到大就没摘下来过。”
姜雪看着那半块玉璜,想起了刚才上官瑾给的画像里,那位应夏皇妃腰间也挂着一块玉璜!不过她的是完整的,左侧的图案和形状跟眼前这块特别像。
师兄真的是夏皇妃的儿子?
“师妹?师妹!”见姜雪突然呆住了,司若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喊了好几次,才把她从愣神中叫醒:“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上官瑾跟你说了啥吧?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姜雪看着他,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
这半块玉璜只是个线索,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师兄的身世之前,这事还得瞒着他!
“上官瑾怀疑咱俩的身份,暗地里派人查我们,现在他知道我和你根本不是亲兄妹。”
姜雪缓了缓气,这才开口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丫头这么反常。
“就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他还是啥都摸不清。”
“就是因为啥都没查出来,反而更让人起疑。”
人只要活过,总会留下点痕迹,找不到的东西才最可疑。
另一边,在太子府里,上官瑾一边批阅奏章,一边听手下的探子报告胡阴城里的动静。
“玲珑阁那边有啥新消息没?”这几年他一直知道胡阴城里有玲珑阁的眼线,就是一直找不到人。这些眼线一天不清理,北奚的事就会被人盯着,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揪出玲珑阁在北奚的老巢,一举端掉。
“禀殿下,小的发现最近几天总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在公子府外转悠,昨晚小的去抓,打伤了一个,还拿到了颗玲珑骰子。”探子双手呈上了玲珑骰子。
上官瑾眼神一凛,一股杀气弥漫开来。
手指捏着那颗玲珑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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