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还相信这个,可见许志远目光坚定,不像是玩笑他自己就笑不出来了,良久叹息一声:“乡为身死而不受啊!”
最终道:“我老了,只适合养老,干不动了,便是做做教书育人的事,如今也怕一身腐朽炁,染坏了这些学生,你的东西太新了,太好了,我不配,但我有个学生,在镜湖书院,你们可以去找他,他当年也做过京官,因抨击朝臣被贬……”
“那也得你做这个校长,再去挖人,这校长,还非得您做不可,说句实话,您是一个标杆,是个典型,是我们给其他人看的例子,我们不是杀光,抢光,不尊重人才的,不要为了一点浮财丢了性命,人在地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就像是鲁举人你,你最拿手的,难道不是治骚,说出书,出了三十年没出成,如今不能继续么?或一鸣惊人,震惊世人?”
“也许吧。”鲁举人道:“你们抄吧抄吧,找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也认了,将来如何,或历史可定,我也无话可说了。”
说罢他便出面安抚了还在反抗的鲁家族人,陈公明编整的民兵,便开始接手此处,将那些鲁家健奴壮丁给收缴了武器,又有一些专门做编户工作的现在编户分田。
主支嫡系气得吐血,可那些旁支庶出,没什么营生的,按照人口分了田地,那就是天大的高兴事。
“这田也不是永远你们的,每五年便要一次重分配,成年的补齐三亩,老人没了的,收回两亩,此外每年农耕完毕,会有一些工事,或者开荒,或者修沟渠,又或者铺路,修桥,再一个,就是小孩未到十四岁,无论男女,都得上学,便是大人,也要学会认字,认数,会开办一个夜校……”
许志远拿出的方案也差不多都是前人的方案,现在说出来,这些人听着,都道:修桥铺路是大功德的事情,这夜校什么的,我们这些秀才,能当老师么?
……
其实土改,大部分中下老百姓是受益的,至于流血斗殴,其实难免,地主那边怕死识趣的多,可往往分田的时候,这些农民打起来,分都分不开。
这田有靠水边的,有规整的,有的甚至田边就是祖坟,或是小事,可也是天大的事情,当场不说明白,便是几十年,甚至几代人的仇怨。
倒不是批评他们目光短浅狭隘,这是切切实实的利益。
许志远快刀斩乱麻,找了几个老乡聊聊天,知道有些闹事的是地痞流氓无赖,越闹越有理,越闹越有好处,长期讹诈欺负小老百姓,于是直接大大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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