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沫?”
赤茗抬爪竖起不存在的大拇指,“夕沄真聪明,看来还没完全被腌傻。”
涂山夕沄没好气地弹他脑壳,“别闹。”
“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的发现?”
赤茗抱着肿痛的脑袋,两眼满眼泪花,委屈。
夕沄手劲儿还是这么大,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呜呜……
“外边一片漆黑,看不见,神识也探不出任何异常的波动。”
涂山夕沄若有所思地点头,“暂时就到这里,歇息几天再去探。”
赤茗白她一眼,“‘哇哦,今天居然出门了耶,好棒好棒,奖励自己看三天话本。’,其实是这个意思对吧?”
“……”
涂山夕沄弯下身子,将他提到足尖前边的位置。
“夕沄你干嘛?!”赤茗有些慌。
随后,涂山夕沄毫不犹豫地伸腿,踹向他的屁股。
手一松,赤茗化作白日流星,被踹向远处。
“夕沄!”
“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怪动作?!”
赤茗咆哮。
涂山夕沄可没空回答。
因为她已经溜回阁内翻阅珍藏多年的话本子,重温里面描绘的狗血爱情故事,脑补花倾容与江引尘之间不可告人的爱恨情仇。
“阿——嚏——!”
花倾容猛地打了个喷嚏,揉搓鼻头,张望四周,没能见到江引尘的身影。
“又跟丢了。”
要不是她能清楚的感知江引尘身上的是花香,她都快怀疑他其实是蜃影豹了。
——
天玄宗,涟月峰。
江粼月神魂来到识海,抓着使劲挣扎想要逃跑的启蜥。
张开嘴巴,露出上下四颗尖尖的牙齿,对准后者的脑袋咬了下去。
启蜥杀猪般大叫:[救命啊!吃蜥蜴啦!]
影蛛跳到江粼月肩上,搓手,[主人能分一块给我吗?]
[你这黑蜘蛛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没门儿!]
影蛛摊手,[还是算了,我怕吃了你会长一身和你一样的臭疙瘩。]
[你……!唔唔……]
启蜥的嘴巴被江粼月强制合上。
江粼月见这些天都没能从它嘴里问出个什么,只好动用强行手段。
动用契约的力量,“我命令你,将你知晓的所有事全部告诉我。”
“不得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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