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郡的官员也收到涿郡发生的紧急书信了,他们聚在官厅后院书房之中,共议对策。此时正是午后时光,一道道阳光透过渔阳官厅后院书房的窗子,朗照在书房里的人群身上。不过光线虽是十分明亮,可是里面的气氛却是压抑至极,每个人的脸上都愁云惨澹、面色难看。
在大隋王朝这个以貌取人、长得丑就不能当官的王朝里,渔阳太守高士开长相和气质当真是俊朗非凡、丰神如玉;他虽然已年过不惑之年,但是却比年轻男子多了成熟的魅力。他头上的官帽已经取下,正一脸漠然的坐在首位之上,此时听着下方众人窃窃私议的声音,心中感到烦躁难言。
“太守,奉命前来调查的军官皆是卫王心腹之将,他们是不会与我们客气的。我们得赶紧拿个主意才是。”说话的是一名身材高大魁梧、满头卷发、相貌堂堂的人,这便是郡长史、王世充长兄王世师了。
司马魏显宗接过话着,急着说道:“是啊太守,再这么枯等下去,只怕卫王的人就到了,一旦他们强行开仓验看,一切的一切就暴露出来了。”
其他二十多名郡府官员,都是焦急的看向面无表情的高士开。
高、王、魏三人是元家的心腹,不仅知道元家的事儿,还利用职权之便,帮助元家做了许许多多违规乱矩的不法之事;而这二十多人又是高、元、魏三人的心腹,所以高、元、魏知道的、所做的一切,他们也都心知肚晓。
正所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场之人都知道义仓和官仓是什么情况,甚至就连粮食的去向、真正主谋他们也一清二楚。
也是因此,他们心知事情一旦败露,不但自己必死无疑,便是父母妻儿也要被那凶残的杀神弄死。
“令狐主薄,你有什么主意?”高士开这几天也为这些棘手的事情焦头烂额、夜不能寐,他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珠子,看着一名眉头皱成“川”字的山羊胡老者。此老名叫令狐义节,乃是渔阳主薄。
“太守,下官认认为今之计,只有故技重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令狐义节早有准备,他从面前的桌子上取一张舆图,缓缓的说道:“渔阳郡仅只一县,全郡计有五千九百二十五户,义仓不足四十座,下官的意思是在卫王的人到来之前,将这些空仓烧成灰尽。”
高士开不置可否、王世师皱眉不言,而魏显宗却是听得喜上眉梢,他深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兴奋的说道:“令狐主薄所言极是,只要死无对证,我等顶多就是失职,罪不致死。”
王世师也想过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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