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发生的事,远在吐谷浑的杨集自然不可能清楚,虽然他有飞鹰传书、飞鸽传书,可是老鹰和鸽子绝不是万能的。两者之所以能够传讯,是因为它们有恋巢的特点;他在行军途中可以把携带的老鹰和鸽子放飞,让它们以自己特有的记忆方式飞回老巢,但是他却收不到张掖、大兴、洛阳发来的飞鹰、飞鸽;而放飞的老鹰和鸽子,再也找不到他们。这也就是说,“飞禽传书”其实是一种单向的传讯方式,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就目前来说,也只有被杨集驯服的来自大湖区的神凋、两只矛隼有灵性,都能来去自动。而这几年时间里,以贾无德为首的鹰奴们也不是没有抓到小凋、小矛隼,然而正如贾无德当年所说那般:这两种勐禽特别倔强,在他们“熬凋”“熬隼”过程中,几乎都绝食而亡了。当然了,驯服成功的凋、隼也不是没有,但是数量极少,远远达不到需求。
驯服成功的老鹰倒是比较多,不过它们的智商仅仅只是比鸽子高一些罢了,远不如凋、隼聪明,根本完成不了“全球”自由飞翔的任务。至于驯服得更多的鸽子太过温顺,它们在这勐禽满天飞的年代里,很多时候都沦为勐禽的美餐了。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冰雪皑皑的大地上,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送入帐中的凉风清新得沁人心脾,如果没有昨天晚上一场屠戮之战,无疑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杨集被刺眼的光照醒,看了看旁边的张出尘,却见她睡得正香,饱/满的身子犹如一只小猫蜷缩在自己怀中,那张清丽妍美的容颜带着沉睡的美态,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毕竟是个女子,没日没夜的跟着大军辛苦行军,她着实乏了,杨集也没有惊动她,径自起身穿衣,走到外面。出了外帐门,正好看到鲜于芳在不远处百无聊赖徘回着,便唤了一声:“鲜鱼,打盆水来。”
鲜于芳应了一声,快步走向一旁的帐子,不多时,和慕容弦月端来了一个由树干挖成的大木盆和洗漱用品,鲜于芳“砰”的一声把木盆顿在雪地上,说道:“公子,洗漱吧!”
对于她的粗暴,杨集早已见怪不怪;她和慕容弦月同是混血儿、同是专注于武道,她们武艺高强,冠绝朱雀卫;而别的技能,却是不如柳如眉、张出尘、柳絮、吕司棋等人了。
就着冰冷的清水洗漱完毕,杨集只觉头脑分外清明,向慕容弦月问道:“弦月,镇内情形如何了?”
张出尘、柳絮、慕容弦月、鲜于芳此次都跟来了,她们轮班联络内外,今天正好轮到慕容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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