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山东士族来平衡关陇贵族;这便导致他对冀州改革的支持力度,远远不如凉州;甚至,还有可能反反复复、出尔反尔、半途而废。
正是有鉴于此,所以杨集一点都不看好冀州改革、冀州新政;如果抱作青、徐、兖、豫、梁、益六州中的任何一个州,效果都会和凉州一样;就算是雍州、并州、幽州、荆州、扬州,也比冀州容易得多。
萧颖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她叹一口气:「孟子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而不为」;若事不可为强为之,说是莽夫亦不为过。既然郎君也认为冀州改革难如登天,何不劝劝圣人?哪怕是换成幽州,也好过冀州吧?」
「圣人集中力量对付冀州,此刻信心十足、豪情万太,现在谁也劝不了他。」杨集苦笑一声,有些无所谓的说道:「人不到伤痕累累,就不会懂得后悔。等他碰得灰眉土脸、千分憔悴、万分疲惫,然后再劝;那效果,远比现在好。」
萧颖咬着殷红粉嫩的嘴唇思索片刻,犹犹豫豫的说道:「郎君要是不劝他,谁也劝不动他了。而且改革一旦失败,不仅费时费力费财,滕王兄和你的旧部,也会受到牵连。」
萧颖掌府内事务,既要做好一府之主母,也要努力成为一个可以时时刻刻规劝丈夫的王妃;她说这番话,倒不是想干涉丈夫的决定,而是丈夫好像意识不到这些,于是就把后果说了出来,免得他以后为现在的决定后悔。
杨集默然半晌,点头道:「娘子言之极是。圣人一定会写信过来与我沟通此事。到时,我再写信回去,将厉害关系说明清楚。」
萧颖释然一笑,嫣然道:「郎君自己决定吧!不要受到我的影响。」
杨集好笑道:「那你刚才还说?」
「我不是怕你日后后悔吗?」萧颖白了丈夫一眼,刹那间的风姿惊艳了杨集眼睛。
杨集伸手一拉,便把她抱坐怀中,萧颖只穿一身轻便的春装,柔软的秀发拂在鼻端,淡淡清幽香气沁入心脾,却是早早沐浴过了。杨集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说道:「天气寒冷,你也不多穿些,若是受了风寒怎么办?」
萧颖双臂揽着他的脖子,一对又大又美的明眸装满了令人心动的情意,颇为担心的说道:「郎君只顾说我,郎君这些天每日喝酒、每天睡得那么晚,郎君虽然还年轻,可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呀。你看你,眼里都布满了血丝。」
「这几天过后,就会恢复正常。」杨集说道:「朝廷那些看似朋友、实则是陌生人的人,得尽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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