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杨广道。
不大一会儿功夫,宇文述进入仁寿殿,躬身施礼道:“臣宇文述参见圣人!”
宇文述固然有很多毛病,可他对杨广忠心耿耿,杨广还是晋王的时候便一直支持着,哪怕他在军改过程中犯了错,但其复出的用意的急切,与朝廷、与杨广的利益是一致的。
自他获罪以后,便一直过得很低调,与之前判若两人;用俗话来说就是夹着尾巴在做人。杨广觉得难得的是,宇文述能在崔仲方弹劾杨集的朝会上站出来仗义执言;朝会结束后,崔仲方又成了兵变的首要罪人,所以便打算启用宇文述了。
而且又有崔仲方把主要责任担了,杨广要是再次启用宇文述的话,反对声也不会太大。不过杨广更为欣喜的还是宇文述在前天主动上疏,请命去坐镇情况复杂的漠州。
深深的看了宇文述一眼,杨广示意他平身,和声问道:“许公,你的奏疏,我批准了。”
“谢圣人!”宇文述大喜过望。
杨广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若戍边,你那两个儿子怎么办?”
宇文述愣了一下,赶紧说道:“他们受到教训之后,已经大为收敛。老臣只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长子、三子是什么德性,宇文述心知肚明;一旦离开了自己,他们用不着多久,又会跑出来为非作歹,而且失去了自己的看管,怕是比以前更过分。
宇文化及作为他的长子,不但要继承他的事业,还要在京经营、维护人脉关系。等他北上以后,也只能让夫人从严管束了。而宇文智及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仕途已然无望,他打算带去漠州历练,希望他日后成为宇文化及。
杨广叹息道:“你足智多谋、兼通军政、功勋卓着,为何就教不出—个能够替我分忧的将军呢?”
宇文述苦涩道:“老臣长期在外,最亏欠的便是他们母子;为了稍稍弥补心中愧疚,便可能满足他们,不料却害了他们,使他们养成骄奢之性,老臣悔之晚矣!”
宇文述隐晦般的卖惨、说情,杨广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并没有多作理会,而是说道:“士及还是不错的,虽然他弃武从文,但前途无量,我会酌情提升他。我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只要你做好了,我会恢复你大将军之职。”
宇文述激动的行礼道:“臣愿为圣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我现在任命你为东夷都护府大都护,率军一万,防御高句丽。另外,我允许你从奚族、粟末靺鞨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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