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之极。
杨郑氏看了他们一眼,不禁叹息一声,无力的挥了挥手:“都滚吧!”
“喏!告辞!”叔侄四人,如蒙大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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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出了劝善坊的杨集坐着马车向皇城驶去,不过高颎这个老头跟个无赖似的,自家有车不坐,偏偏就赖上了他的马车,对于这种不要脸的人,又能如何?
总不能一脚将他踹下去吧?
“大王,你变了!”盯着杨集看了老半天,高颎忽然语气幽幽的说了一句。
杨集差点给呛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我的第三个孩子也在今年诞生,我能不变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的官场之心,变了。”似乎也觉得这么盯着一个男人看,不太好,高颎微偏过头,望着杨集侧面的车窗,面露回忆之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狂放不羁、率性而为,如今,也进入官场规则之中了。”
杨集默然不语,他承认高颎说得对,但除此之外,他也别无他法,因为他不再是小孩子了。小时候做出什么恶作剧,大人只是会心一笑,顶多就是啼笑皆非呵斥几声,然后装作愤怒的轻轻抽几巴掌。长大以后,要是为所欲为、我行我素,仅止一件错事就陷入人人喊打的窘境。小到一家一族、大到一城一国,莫不如此。
他有母亲妻儿、有大群忠心耿耿的属下,若是像令狐冲那般自私自利、是非不分,所有人都要倒霉、甚至都会死。
高颎见他若有所思,心知他也明白了,笑着说道:“你少年高位、又深得圣卷,真不知有多少人在嫉妒你;越是这样越要当心。”
默然半晌,又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性子太硬,以后最好还是收敛收敛,这朝堂之上,可没一个是好相与的,或许暂时拿你没辙,可若是记恨在心、虎视眈眈的盯着你,总归有你吃亏的时候。”
杨集点头道:“受教了。”
不受教不行,光是论起做官,现在就没几个比得上他,不说别的,只看高颎当了这么久的宰相就看得出火候来。
宰相,可不只是能力的问题,还要与各色人等博弈,并且游刃有余的协调各方势力、令大家皆大欢喜。
没这能耐!
宰相是当不久的。
“自处道公作古,我一直在思索一件事。”高颎自顾自的说道。
杨集问道:“何事?”
高颎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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