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宇文将军、窦员外郎。大将军防止事态走向难以预料的局势,三番五次的言明,绝不打杀将士,以免将士们同仇敌忾的发生暴乱,尔等竟然杀了两位郎将、十三名中郎将、三十多名校尉和旅帅……你们如何向大将军交待?啊?你们让大将军如何向朝廷交待?啊?”
司马元谦作为宇文述的谋主,自然知道这次军改对宇文述有多重要,也知道许多文武百官已经摆好笔墨纸砚,只要逮住机会就会弹劾宇文述,倾尽一切办法把他踩死,有鉴于此,所以他们每走一步都是小心谨慎、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再三。
无论进展有多顺利,都不敢大开杀戒,即便是那些不没有拿武器的将领扇动兵卒起哄,也是以裁汰、劝退为主。
然而他们如履薄冰的进行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比较好的局面,却尽数被这几个混蛋给断送了;此时看着宿醉未醒、酒气未消的段达、窦轨、宇文安义等人,气得司马元谦肺都差点炸裂了。
“司马先生,高睿和李安时带来的人围着官署、鼓噪作乱,许多裁淘下来的将士纷纷围观,局势严峻到了极致,我等迫于无奈,只好责打三十军棍,以示惩戒。我们不是为了责打而责打,而是警示他人,令余者不敢效彷。不曾想,他们这么不经打。”说话的是宇文安义,他是宇文述三弟宇文静第四子,与司马元谦比较熟悉,此时见到段达、窦轨一声不吭,便硬着头皮道:“我们只是打了三十军棍、吊了小半个时辰,他们竟没挺住,这谁能料到?”
司马元谦冷冷的说道:“现在还有十多万名将士没有得到妥善安置,他们早已是怨声载道,缺乏的只是一个哗变的契机罢了。可你们,竟然擅自弄死了数十名将领,这不仅有违朝廷和大将军本意,而且为裁汰士兵创造了兵变的理由。”
众人没有想到后果这般竟有这般严重,此时听了司马元谦的话,脸色尽皆大变、忐忑不安。
段达深吸一口气,说道:“司马先生,末将领大将军之命坐镇官署,如何能容忍不法之徒冲撞官署?如今将他们就地正法,正好起到以一儆百的效果!否则的话,冲击豳州军军营之事,必将此起彼伏。”
豳州军整顿初期,杨庆等人由于不太熟悉凉州的路子,军营的确被裁汰下来的将士围拢过,但因为应对及时、安置得当,此事便过去了。此事相对于宇文述取得的一系列“战绩”,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故而朝廷不做留意,也没有去学习豳州军化解纠纷之法,反而是有人准备以此为契机,弹劾杨集等人失职。
罪魁祸首窦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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