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好在,她似乎与她那两个异母姐姐的关系也不好,毕竟她们的年岁相差太大了。
“我没想过请她们,只想请皇家女眷和我那几个嫂嫂。”萧颖注视着丈夫,轻声说道:“别说你那些表兄弟的妻子了,便是我姐,我也不熟悉。大姐、二姐、七姐在我没有还没有出生时候,就嫁人了,除了逢年过节以外,几乎没有见过一面,就算偶尔见了,我也没有坐下谈话的资格,所以我们名为姐妹,实际上淡漠得如同陌生人一般。”
“那就好!”萧颖如此深明大义,杨集也放心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谓君子不党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人与人都会因为志向、利益、政治方向的趋同,而形成朋党。
欧阳修在《朋党论》写出的“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即是如此。
姑且不论欧阳修的政治智慧如何,但也说明朋党真的是自古即有。便是到了后世,也有“dang内无党、帝王思想;dang内无派,千奇百怪“之说。
所以一个人的力量面对自然规律中客观存在的东西,着实是渺小之极,更不能无脑的去排斥,最好努力去顺应、掌控、利用。杨广容许他杨集打造卫王党、凉州派,但他是反关陇贵族的旗帜,倘若他伤兮兮的去和关陇贵族眉来眼去、暧昧不清。
一些面目可憎、用心险恶的人,还不得拼命鼓吹?还不得拼命渲染他和关陇贵族“同流合污”?
“郎君,这次剿寇的事,等下你和我讲讲吧。”萧颖换了一个话题。
杨集放下茶盏,向萧颖说道:“其实这次的任务很简单,真没有什么好讲的,不过你若是想听,等下和你说说也行。也好让你知道我这回又惹了什么人、哪些家族。”
“……”萧颖隐隐有些猜测到自家丈夫的心思。毕竟她的丈夫位高权重,是集凉州军政大权于一身的凉州牧,而在京城之中,又和几名相国、几名大将军关系密切,这种时候,怎么也得做做“恶人”。
只是——
孤臣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旦失势,四周皆敌。
念及于此,萧颖便柔声道:“郎君,贺若弼生前也到处得罪人。”
“我和贺若弼不一样。他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无理也要争三分,这样人不仅臣子不喜欢,便是皇帝也厌恶。而我和其他人争执,多数是政见不一;哪怕我这回抓人,也是依法办事,利国利民,顶多就是添加‘不伤大雅’的小手段而已。”
这也正是杨集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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