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有什么好炫耀的?如果剿不干净,那就是不称职。更重要的是自己留在关中之后,使他无法伴驾迁都,许多计划也因此破灭,这让宇文述恨得心都在滴血。
与此同时,宇文述也知道关中贼寇多是在杨谅造反的时候出现,与关陇贵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得到关陇贵族的支持,剿匪事业或许不至于那么难;但是他是杨广的坚定支持者,与关陇贵族支持杨勇的理念背道而驰,早已被他们斥为叛徒、被三大派联手封杀,现在他正值没落时期,关陇贵族又怎么可能帮他?
正为此事苦闷,张瑾竟然自己凑了上来,这让不动声色的宇文述心中异常惊喜。
两人并肩前行,宇文述开口道:“张兄,如今京营整顿在即,我作为其中一员,还请张兄鼎力支持。”
“支持,怎么可能不支持呢?”张瑾笑道:“正如卫王方才所言,京兵还有哪有精锐的样子?真是到了不得不改的地步,圣人英明呐。”
宇文述心中跟明镜似的,心说圣人果真有手段,略施小计便让关陇贵族怕了,若是按照杨集的办法来整顿京兵,关陇贵族们必将乱作一团,届时,人人以己为重,又哪能在迁都的问题上给圣人创造麻烦呢?
京兵整顿后、大隋迁都后,关陇贵族的实力必定大为下降,虽然说这是山东士族和南方士族、东部豪强崛起的机会,但反过来说,又何尝不是他宇文述的机会?
如果京兵不整顿、大隋不迁都,一切都由关陇贵族三大派说了算,自己难夺下京兵一部分话语权,所以从整体利益上说,整顿京兵和迁都对宇文述有利。
张瑾停顿了了一下,又说道:“圣人让宇文兄和越公奉圣人之命,草拟整顿京营的选兵、裁将之法,想来并无问题,但宇文兄,我有个建议还是要说一说。”
宇文述笑了笑:“张兄但说无妨。”
张瑾说道:“京兵整顿归整顿,可总要给违规将校一条出路吧?他们现在或许犯了错,可有不少人曾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朝廷不能不顾及旧情、一概依法惩办吧?还有一些年老的兵卒,拿着军饷尚且难以度日,如果就这么把他们剔除,却不解决他们的生计,只怕会在关中生事。”
宇文述眉头挑了挑,微笑问道:“那依张兄的意思呢?”
张瑾长叹一声,忧心忡忡的说道:“我认为将校、老弱裁汰是可以,但朝廷总得妥善安置,最要发一笔钱财作为安家之用,否则,只怕人心生怨呐。”
宇文述闻言,心头有些不悦了:军改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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