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连武侠家都不敢这么写,就连会左右互搏之术的人,也只有三个而已,但真实的刘炫,就是这么离谱。
他五事同举尚且精准无误,如今只是动用口才这一项,自然不会怵任何人。
仅仅只是用王孝通的出身、经历、旧时恩怨来说,便将“王孝通们”的底裤颜色示之于大庭广众之下。让在场儒生知道“王孝通们”是个什么卵样子。
杨集见他们怼上了,也乐得看热闹,便默默的退到一边,将主场交给了两位‘校长’。
王孝通此时被刘炫捅到了痛处,迎着一双双鄙夷的目光,只觉如同一把把锋利刀刃,狠狠的扎在心上一般,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被萧瑀捅过的屁股更疼了。
他辩解道:“为国举贤,乃是官员职责所以,既不能因为个人喜恶让人才埋没,也不能将人才取得的成绩视为自己的成就,若是某个官员挟恩图报,那他就不配当大隋的官员。而人才更不能因为推荐人的推荐之恩,置国法于不顾。”
“那你背后说越国公坏话,又是什么?这不是置国法于不顾,而是只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小人行径!”刘炫反驳了王孝通并不成立的观点之后,接着又说道:“你因越国公的推荐,当上了国子学文学博士,可是与我、士元兄辩论经学之时,尔等才学不如我们、辩也辩不过我们,只好用流言蜚语中伤,使我们不容于士林、革职还乡。不过你是最先支撑不住的‘大儒’,之后也无颜在书学立足了,后来好像是通过关系转入算学,由于这门学科较这生僻、鲜有人知,故而取得一点点成绩就夸夸其谈,真以为天下无人吗?可笑!”
“我无耻?”王孝通冷笑道:“那你伪造《连山易》、《鲁史记》又怎么说?”
刘炫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先帝因为大半典籍毁于战火,于开皇三年下诏求书,献书一卷便赏绢一匹,除了典籍之外,还有逸书,所谓逸书,指的是《山海经》这种奇闻逸事的书籍,当时学者自著逸书数千卷。我当时有官无禄,以至于生活窘迫,家中交不起税赋,是以遵照先帝之诏,日以继夜的写《连山易》、《鲁史记》换钱,我有什么错?”
“而且当时有那么多人写书换钱,为何偏偏只有我落下造假书之罪?为何偏偏只有我一人被免官?为何偏偏只有我一个背上鄙俗的恶名?更重要的是,地方官为何单独逼我娘子交出高出他人数倍以上的税赋?为何一言不合就把我的田地没收?”
说到这里,他扫了众人一眼,问道:“若我真是品德败坏、十恶不赦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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