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大学开设法学院,以刘先生之才,可为法学院祭酒,然而凉州的燃眉之急不是培育法学人才,而是治理地方、规范百姓行为习惯的健全的律法……看来这个法学院,怕是要缓上几年时间了。”
凉州最大的弱点就没有人才,在并州拥有大量空缺位子可以争取的情况下,哪怕杨集在凉州放宽限制,世家子弟也不会来。而寒门士子,除了个极个别特别热爱法学的人以外,大多数是学为官之道、孔孟之道。
这样的人哪怕来了凉州,也只能为官,而撑不起培育法学人才的法学院,若是强行为之,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贻笑大方。所以杨集也只有“搁浅”了。谷區
刘洎拱手道:“大王,若是您要成立法学院、却又没有适合的人选,我倒有一个比较不错的人选。”
杨集双眼一亮,连忙问道:“谁?”
“洺州邯郸县令岑之象。”刘洎沉声介绍道:“岑之象在律法方面,有极深的造诣,而且他为官多年,有着很强的的组织能力,当这传道授业的法学院祭酒、绝对绰绰有余。”
“洺州邯郸县令岑之象是吧?我记住了,至于能否前来凉州任职,却非我能决定。”杨集看了刘洎一眼,笑着说道:“你最好也写封信给他,让他有个准备。若他真有这个才学,我便让他当上这个学法院祭酒博士。”
岑之象现在是县长,自己却要他来当凉州大学法学院院长,如果按照前世的标准,这个人定然会欣喜若狂;但大隋的邯郸县属于人口众多的上县,县令的品级是从六品上,而凉州大学法学院院长只有俸禄没有品级;从功利的角度上说,此人只要不傻,就不会来,便是换成自己,也是如此。
但强权之下无人权,只要杨广、或是吏部尚书牛弘同意了,岑之象不敢不来。所以这个小县令,杨集吃定了。
至于岑之象是否有才学,杨集倒是没怎么担心。因为这个年代的被推荐者如果不合格、或是后来变成贪官污吏,推荐人也被追究责任,而刘洎只是一个失意的书生,他既不会、也不敢夸大岑之象的才能。
除非,他不想混了。
“多谢大王信任!”刘洎拱手道谢,僵硬的脸也挤出了几分笑意,只是他笑的时候比不笑更让人尴尬难受。
“明天可以上任吗?”杨集知道凉州的规章制度杂乱,很多重要的制度,都是想到就设立起来,久而久之,就变得越来越多了,虽然他也想规范起来,可缺少这方面的人手,而萧瑀等人比他都忙,哪有人来做啊?
本来,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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