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此,更遑论北方。
没有棉衣御寒,每到冬季,都不知有多少百姓冻死。
火炕并非万能的,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缩在火炕上罢,煤炭也是要钱的。
“臣领命。”
邓松躬身应道。
“陛下……”
刘昌从殿后窜出,大喜过望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诞下一名皇子,母子平安。”
皇子!
殿中一众大臣双眼一亮,纷纷面露喜色,笑着道喜:“恭喜陛下!”
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有了储君,就意味着天下安定。
而安定,比什么都重要。
正所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韩桢暗自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旋即他嘴角含笑道:“设宴,朕今夜要宴请诸位爱卿。”
数十根粗长的蜡烛,将大殿照耀的灯火通明。
一群教坊司的女子,身着轻纱,在动听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嚯,这小腰真能扭,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一场酒宴到临近亥时才结束。
韩桢迈着轻飘飘的步伐,先是去浴池泡了个澡,否则一身酒气,容易熏到刚出生的孩子。
洗去一身酒气,他这才回到寝宫。
床榻上,赵富金已经睡下了,面色还有些苍白,显然生产时遭了不小的罪。
在她身旁,多了一个小小的襁褓。
皱巴巴的小家伙紧闭着双眼,正睡得香甜,小嘴时不时动一下,做出允吸的模样。
小宝宝刚出生,他不敢亲,怕细菌感染,只是用手指逗了逗小东西捏成团的拳头。
“夫君。”
一声呢喃在耳畔响起。
赵富金不知何时醒了,正用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辛苦了。”
韩桢轻轻抚弄她的发丝,眼中满是关爱。
赵富金摇摇头:“妾身不辛苦,女人总会走这一遭的。姐姐说了,只有经历过产子之痛,才能更明白如何当好一个娘亲。”
到底是年轻,恢复的也快。
休息了短短两三个时辰,这会儿又有精神了。
睡了一会儿,赵富金有了些精神,小声道:“夫君呀,孩儿的乳名还未取呢。”
“就叫狗剩罢。”
韩桢打趣道。
“虽是起贱名,可也太过粗鄙了。”赵富金嗔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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