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酒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只要有酿酒的原料,什么时候都能做出来,但是他如果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沧溟和沧骆两兄弟现在可是有话要说的。
这老家伙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藏在屋子里面,出去,都是他说了算。
而且一有什么不对,就要挨骂,仿佛是上辈子欠着老白干一般。
不过现在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胆识去反驳老白干。
从开了门到现在,不过是一小会儿,但是外面的风云变化,却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一般。
老白干说不用收拾东西,他们就不用收拾东西,他们本身就没有带着东西过来。
白和春在前面赶路,跟在后面的是老白干,而沧溟和沧骆两兄弟则断后。
刚才在酒馆里面的时候,老白干还没有来得及问。
这会儿,他就有功夫去问白和春一些事情了。
“你是怎么知道潮汐的,是你的父亲跟你的说的吗?”
白和春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当初天狗食日的那般景象,更叫不出潮汐这个名字,所以他清楚的很,白和春肯定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的。
“不是,也是。”白和春先是说不是,而后想了想又说是。
“这是与不是又是什么意思?”老白干被白和春绕的的脑袋有些发闷,边走,边看着白和春,让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是是因为不是我的父亲跟我说起这件事的,说起这件事的人是白常宁叔叔,连现在我们要过去的这个避难所也是白常宁叔叔告诉我的;而我说这个是,是因为我的父亲特意让我过来叫你,他不想你出事。”
白和春开口说道。
而老白干则在自己的内心里面思量。
“这怕是念及我的酒吧?”
不过无论是什么,至少白松还记得我。
他们四人一直朝着避难所而去。
而他们过去的这一路,可谓是风云变化。
呼啸的风,直接挂去了地宫这些房子的屋顶,不过是一瞬间,所有的房子没有遮雨的顶。
内里的景象露在外面。
所幸现在的地宫已经在没有一个人了,只有一片的废墟。
沧溟和沧骆就跟在后面,他们可以说是前脚刚迈向安全区,原本的安全区,变成了一片废墟。
“恐怖啊!稍慢一点,我们怕是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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