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掉以轻心,陆少贞移动的过程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如果不能时时保持警惕,必定会沦为他人的玩物。就算在现在这种状况打起精神是极为困难的,但现实不会酌情考虑,也不会体恤你现在是否有能力去胜任求生任务,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永远不会是以前那样天真的自己可以体会的了的。
说起来倒有些渗入灵魂的悲哀,判若两人之间存在着天堑般的经历,这些经历在将你的人格重塑的时候,也是让你整个人的底色看起来多了抹悲壮。
微笑在此时已经成为奢侈的表情,陆少贞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内所发生的实在太多,现在他就连强颜欢笑的勇气都没有了。
意义何在,这是每个身处绝境的人所共同思考的问题,如果说自己所遭受的这般惨无人道的对待是为了寻找自己妹妹的线索,那么这个理由虽然看起来无可厚非但或多或少有些片面,寻找妹妹当然是主要目的,可却无法囊括这一路上细节所彰显的深意,诸多泥泞的思绪促使着他迅速来到了桌子旁边。
这张桌子装潢华丽,四条腿上镶嵌的用金粉涂饰的狮子头显得相当气派。这张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只不过台灯貌似只是个装饰品,因为附近根本没有插座提供电源。桌面上的设施很整洁,只有一瓶墨水一杆储水钢笔外加一张纸。
陆少贞大致瞅了一眼那张纸,只见纸上隐隐约约的有着钢笔的字迹,只不过可能是年代过于久远,那些字迹也就淡若无痕。
然而此时并非注意这些细节的好时机,他赶忙拉开那唯一的抽屉,只见几个装有粉末的塑料袋在安静的摆放在那,想必这些便是能够止血的药剂。
没有想太多,他谨慎的查看了抽屉的构造,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迅速将药粉取出来。药粉很多,剂量足够,看来幕后黑手显然不想游戏这么早的结束从而在这方面给予他们一定的帮助,但这并不意味的事态良好,这是一个讯号,一个接下来还有更加残酷的关卡等待他们去闯的信号。
陆少贞深谙这点却又无可奈何,能怎么办呢?狭义的说是密室,广义的说便是命运,人命如蝼蚁,身处其间就算激起那浪花一朵朵却还不得从流飘荡任意东西吗?
可就在他将药粉完全取出来之后,另外一张纸映入他的眼帘,这张纸是在药粉下面压着的,倒是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皱褶以及发黄的地方,和桌面上的那张纸相比,这张纸崭新的不像话。
还有?强烈的求知欲不断的吸引着陆少贞,尽管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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