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纯良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说实话,那我想问一下,医院周围的那些门面,这些年的租金都去了哪里?”
张海滨道:“他们不交啊,我收不上来,金院长也没收上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去要啊!”
“租约呢?”
张海滨装作没听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许纯良道:“据我所知那些门面都是你租出去的,有没有租约?如果没有租约,这件事我会上报纪检部门。”
“当然有!”张海滨火了,怒视许纯良道:“你什么意思?针对我是不是?”
严回意赶紧出面灭火:“都别激动啊,都是为了医院的利益,大家心平气和的说。”
许纯良道:“张海滨同志,我代表长兴要求你马上提供周围租户的租约。”
张海滨呵呵笑了起来:“小许,长兴虽然接管了巍山岛医院,但是我们目前是租赁关系,长兴并未拥有这家医院的产权,你没有资格要求我提供租约。”
“你可以不提供,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提供。”
“看来这个会议我没有参加的必要,长兴对我们的态度从来都是排斥和怀疑。“张海滨愤而离席。
严回意看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只好宣布散会,会后他找到了许纯良,责怪他不该操之过急,至少事前应该跟他通气。
许纯良告诉严回意,这件事里面存在猫腻,张海滨这个人就是害群之马,徐大庆、张海涛那帮人全都唯此人马首是瞻,想把质控工作顺利进行下去,就必须先把张海滨这个祸害给清除掉。
严回意只想安安稳稳地将这段时间给蒙混过去,返回东州他的调令就应该下来了,以后就要永远离开长兴,他可不想多生事端。
现在他有些后悔主动把许纯良给要过来,这货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走到哪儿都麻烦不断,赵飞扬的这个助理可真特别。
张海涛正在后院刷车,冷不防一桶水兜头盖脸浇了下来,把他浇了个透心凉,关键是这桶水是他用来擦车的污水。
张海涛一边抹去脸上的污水,一边大叫:“特么谁…”
屁股上已经挨了重重一脚,张海涛被瑞得向前冲去,脑门子撞在车窗上,通过玻璃的反光,他看到了身后的许纯良。
许纯良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车窗上,张海涛脸部的肌肉都被挤成了平面:“你放…开…”因为嘴巴抵在窗户上,说话也含糊不清。
许纯良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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