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登还是目前徐州年轻一辈里的隐隐第一人,无论声望名位皆是如今王政麾下文武里当仁不让的第一人,可谓再合适不过。
陈瑀也的确做的不错,两汉能闻达于世的世家,别的不论,经学之道必是造诣不凡,而陈瑀不但经学过硬,礼学和卖相上都算不错,而态度上,陈瑀亦是十分重视。
所谓人老心不老,年纪越大,陈瑀心中反倒愈发重视名利得失,之前没机会也就罢了,如今徐州换了个主子,对方又是眼见的年轻有为,未来光明,所以王政一旦有事交代,陈瑀真可谓吃奶的劲都试出来了,永远不求最好,只求更好。
努力必有回报,这一天下来,陈瑀和各地的士子谈经论道,那叫一个旁征博引、头头是道,待人接物,更是宽严得当,既有长者威严,又如春风和沐,倒是好好刷了一波存在感,令人交口称赞,皆言公玮先生真国士也。
一番口沫横飞之间,已是从白昼忙倒天黑。
终于将又一批士子们送出大门,陈瑀难得有了片刻清闲,跑去内堂拿起茶碗便是一顿牛饮,再出来时又恢复了沉稳的名士风范。
“人都齐了么?”他看了眼前堂在核对名册的吏员问道,声音有些沙哑,精神却愈发亢奋,似乎毫不疲倦。
陈瑀喜欢和这些年轻的士子交流,周围的目光都是仰慕,敬佩,这让他如鱼得水般的畅快,仿佛找回了当年在扬州时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而且徐州本地虽不乏英才,但因年年战乱的缘故,平均水平却不算高,与这些人沟通起来,陈瑀可以轻易地获得碾压的优越感,
一个属官翻阅名册,回答道:“开阳、彭城士子都到了,东海只来了两县,下邳只剩下了淮阴县的还没来。”
陈瑀闻言微一皱眉,开阳彭城人斗来了,东海反而如今只来了两县?下邳更是离谱,距离最近竟然还有一个淮阴县没来?
淮阴...想到这里,陈瑀稍一思忖,环顾左右过来:“那里是不是有个叫步骘的?”
属官看了眼画册,找了会道:“陈公,淮阴确有此人。”
“那派两个人出去候着吧。”陈瑀想了想道。
他听过这个名字,此子在徐州年轻一辈里亦算出挑,名气不小,这一次有不小的可能入州牧法眼,倒是不可怠慢,免得得罪未来的同僚。
“待淮阴的士子到了,立刻前来通知老夫。”
“喏。”
那属官应了声,刚走到门口,想起一事忙折回身来问道:“天色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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