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等一的聪明人,自家等人碰见这等情况,除了逃便只能站,可在他这等有心眼的人看来,或许还有其他办法?
带着这样的想法,加上青年连声呼喝,最后众人只得无奈抛下一句“吾等便在南武阳等候先生,若不见先生,便绝不离开!”,
随后他们融入拥挤的人流,趔趄着前行,
......
只剩青年一人后,他倒是彻底镇定了下来。
他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不是嫌命长。
让这几个兖州牧的亲兵先行离开,可不是什么舍己为人,在青年看来,比勇武,十个自己也不如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可要说价值,这些人加起来也没自家一根汗毛重要。
将自己的守卫力量主动抛开,既是无奈,亦是必须。
没办法啊,这些人身上的军人气息实在太过显眼,而且绝对不是一般城池的守军,豪族的家将可比。
要是留在身边,等会遭遇贼寇,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对方自家身份不一般?
整了整衣冠,又休息了会,好容易恢复了几分气力,青年顾盼左右,又气喘吁吁地搬来一辆断了轴承,被人遗弃的拖车,置于道中,旋即大刺刺地坐了上去,更是轻轻哼起小调,一脸云淡风轻。
来吧。
他暗暗说着。
......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见数十骑人马仿佛从黑暗中跃出来,撕碎夜幕似地驶来!
青年眯眼一瞧,却见当头一人身材颇为魁梧雄伟,披甲带盔,登时轻“咦”了声。
如今便是此等盗匪,也已这般装备精良了吗?
那骑人马看到大路上独坐一人,亦是有些诧异,随着为首者微一摆手,便见骑队散开,在离青年一两丈的距离时将将停下,隐隐呈现半包围的阵势。
“你是何人?”那首领驱使着坐骑缓缓驰前,旋即轻喝一声:“在此作甚?”
这声音...
好像年岁不大啊?
一边暗自嘀咕,青年一边潇洒起身,先是装模作样地扫了扫衣襟上的尘土,旋即一脸坦然地凝视对面,似乎毫不畏缩,更是摆足架势。
他先不回答,反而施施然地拱手笑道:“逗留此地,特为救将军性命。”
卖弄口舌之术,关键便是先声夺人,骇人魂魄。
而若要如此,唯大言,狂言,以欺人耳。
“哦?”那首领听到这话,却是嘿然一笑,饶有兴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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