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万一他暴露了,你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嗯。”
李亚梅飞快地记录下来,接着问:“你为什么选择一个流浪汉做搭档,而不是选择自己的战友?”
“这个任务很紧急,又在疫情防控抓的最紧的时候,上级要求尽可能减少人员流动,去的人本来就少。刚开始有浩然和李政,但异地办案的规定你是知道的,必须有两个正式民警拿着手续请人家协助。”
韩昕喝了一小口水,继续道:“后来案子越办越大,他俩被编入联合专案组,一个比一个忙,盯水电站的任务只能由我负责。并且一个人在外面执行任务,尤其在荒郊野岭执行任务,最怕的不是暴露身份,而是寂寞。”
李亚梅醍醐灌顶般明白过来:“带着那个流浪汉,至少有个人陪你说说话?”
“差不多。”
……
事无巨细,“交代”了一上午。
去食堂吃了个“战斗饭”,赶紧回办公室整理带回来的加油发票和一堆买生活物资的小票。
这个比回忆执行任务的经过更麻烦,好在李亚梅不但很细心,而且很有耐心。在她的帮助下,用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报销的事暂时搞定了。
下午政治学习。
过去三个多月,从中央到市局召开了好多会议,颁布了好多文件。
李亚梅按照学习笔记上的时间顺序,一条一条,慢慢传达会议和文件的精神。
不得不承认,学习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韩昕终于知道主要省领导、厅领导和市领导、局领导姓什么叫什么。对国家大事一向不关心的他,也随之知道了国际国内的一些情况。
学到下午四点多,终于解放了。
但之前专门用来学习的手机卡,辅警小王也在李亚梅的要求下送来了,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登陆学习平台。
正想着学习积分很重要,不能给单位拖后腿,任支从兴东公安局回来了,一见着他就笑问道:“小韩,课补完了?”
“刚补完,我倒没什么,可把亚梅姐给累惨了,上午询问了半天,下午又讲了半天课,把她搞得口干舌燥。”
“既然知道,那怎么不给亚梅点杯奶茶?”
“忘了,我这就点。”
“跟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任忠年放下包,坐了下来。
韩昕探头看看外面,好奇地问:“任支,侯文呢,他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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