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天青釉压花碗,又是赝品一件。”
“这窑变效果,明显是现代煤气窑烧制的,火候掌控得一塌糊涂。真要是柴窑的话,釉面应该有细腻的开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粗糙得像砂纸。我说你们皱老板什么玩意,这眼力该不会是跟你们家师娘学的吧?连个基本的釉色都不对的物件,还敢收?”
“啧啧,这个牛!北宋定窑划花八棱大盌!”陈阳的声音在店里回荡,“这物件更绝,连器型都没摸对,北宋时期的定窑讲究的是线条流畅,造型端庄,哪有这么粗糙的?这简直就是个歪瓜裂枣!”
陈阳这么一喊,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外面的其他顾客都被陈阳的声音吸引过来,纷纷驻足观看。大家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眼看着情况越来越不妙,店员急得直跳脚,但陈阳就是不碰实物,光用眼睛看,用嘴巴说,这让店员更是无可奈何。
陈阳每喊出一件赝品,店里的声誉就仿佛被剥去一层皮,他这一嗓子一嗓子的,震得店里其他客人都侧目张望起来。邹老板躲在里屋听得心惊胆战,浑身冷汗直冒,生怕陈阳再继续点评下去,到时候不光是生意难做,这些年在古玩圈子里积攒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他也顾不得再躲,邹老板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从里屋冲了出来,心想这要是让陈阳继续这么喊下去,自己这买卖铺子可就要关门大吉了。
“陈老板,陈老板,您怎么来了!”邹老板脸上堆满笑容,小跑着从里间冲出来,手里的丝绸手帕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那模样就像是被人捅了马蜂窝似的慌张。
他从后面跑出来,瞪了一眼店员,嘴里呵斥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陈老板大驾光临,你不知道端茶倒水,在这儿瞎忙活什么?小心我扣你半个月工资!”
陈阳看着邹老板那张写满焦急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拳,笑眯眯地说道:“哟,邹老板,您这是做贼心虚啊?我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急匆匆地跑出来了。”
邹老板尴尬地笑了笑,擦汗的动作更快了:“哪里哪里,我刚回来,在后面停车的时候,这不是听见您在店里,赶紧跑进来迎接嘛。”
陈阳环顾四周,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邹老板,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您这店里的赝品,那可真是琳琅满目,品种齐全啊!这摆设的位置,这造假的手法,啧啧,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赝品鉴定全集》啊!”
邹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还是强挤出笑容:“陈老板说笑了…”
“这可不是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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