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了几下眼睛,声音里颤着埋怨,“师爷,您老这是什么意思,直说了吧,别吓唬我。”
“刚才我和师叔还在影壁墙后面听呢,您老人家这嘴里怎么都把我吹上天了!现在又让我坐这贵宾席……我,我这心里怎么感觉不太对劲,突突突直跳啊?”
“废话!”宋开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翻白眼的速度和幅度可以申请华夏最生动嫌弃表情奖,但语气却是心疼的,“你心脏要是不跳,是不是准备去见阎王爷了?让你坐着就坐着,别废话。今天可是天大的好事,没啥好怕的!”
说完,宋开元抬手从桌旁抓了一颗葡萄,用比棒球更精准的力道丢进自己嘴里,末了又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仿佛所有的安排都在他运筹帷幄之中一般。
撤下干果、水果和各类点心,饭菜终于逐一摆上了桌,铺满了四合院老式圆桌的每一处空隙,陈阳吃得小心翼翼,筷子似乎每夹一块菜都需要比划两下,仿佛担心碟中埋伏着什么不可预料的隐秘风波。
四合院内的气氛看似热闹却隐隐带着一缕莫名的紧张感,尤其是宋开元时不时打着哈哈,周围几人则默契地将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引向陈阳,询问他当初如何面对中村正雄的情景。
陈阳表面上侃侃而谈,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甚至连筷子夹着的菜都有些差点掉落。而席间唯独宋敏沉默不语,她安静地望着陈阳,双手轻握着茶盏不曾举杯,从她偶尔微垂的眼睫中闪过的一丝心疼,如碎金般短暂却叫人悄然捕捉,不由得让陈阳的喉咙一紧,连咳嗽都止住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边飞军这才举起酒杯,语调略带笑意地打破了桌上的微妙平衡。
“陈阳,我老头先敬你一杯酒!”边飞军端着散发着清香的青花瓷酒杯,站起身来,满面带笑,但那笑中却掺杂了几分掷地有声的肃然感,说着还拍了拍胸前的中山装,似乎用这种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来掩饰他的动情。
“哎呦,边老,您别闹了呀,这可是要折我寿的事!”陈阳此刻手足无措,脸上的笑意有些发僵,赶紧放下刚夹起的一块烧鸡,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半恭敬半尴尬的语气说道。
“边老,您这一杯酒,我怎么敢当?我是个小辈,又是新人,论资历、论岁数,怎么都是我敬您,您这......这可真是让我不知所措了呀!”
“你小子,少啰嗦!”边飞军压低眉头,瞟了陈阳一眼,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随即声音略高八度,拍着酒杯边缘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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