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在房间之中找了一圈,幸运的是恰好看到一面镜子。
我先是脱下身上的外裳撕成长条再系紧,把那女人严严实实的绑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她太笨重还是因为她过度害怕,我轻而易举的把她给捆绑好了。
这样子……她应该是掀不出什么浪来了。
我渐渐走近那面一人高的穿衣镜,笑容僵在脸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气得想要立马把眼前的镜子给撕碎了。
“去他妈的!谁给老子花的妆!有她这样化妆的吗!”我气得咆哮,难怪刚才那女人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是谁看见自己的脸被化成这个模样,都会气得发飙吧。
不远处的女人听见我的咆哮瑟瑟发抖,被我塞着布条的嘴咿咿呀呀发出点声响希望能够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抹了一把脸,一手的粉,这下也终于明白刚才那个女人手中的瓶瓶罐罐全都往我脸上招呼。
我信步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我引以为傲的黑长直被盘了起来,是一个复古的发髻,我使劲拆了两下,竟然拆不动也就作罢。
脸上能够露出的部位被涂的比墙还要白,但是眼底被涂上两条黑影,乍一看就像是个大熊猫,最可怕的是,嘴唇被涂的和血一样红,身上还穿着古时候女子出嫁才会穿的喜服。
不论是谁,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这般怪异的模样都会崩溃的吧。
我先是使劲的用手在脸上擦拭着,脸颊都撮红了,也不见掉一点颜色,看来必须要用卸妆水才能够卸得掉。
我气呼呼的来到那个女人身边,拽住她的衣领把她给提了起来,凶神恶煞的语气再配上这一张惨淡的脸,效果出奇的好,“是死,还是说。”
语言的魅力便是如此,话不在多在于精。
女人抖得和筛糠一样,“我……我……”
我冷笑下,本想着把定魂铃化为小刀吓唬吓唬眼前这个女人,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上的灵力竟然被封锁住了,连定魂铃的化形都没有办法完成。
我的表情渐渐凝固,恶狠狠的瞪着女人,“不说也可以,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痛不欲生。”
女人看上去很是害怕,声音都带着哭腔,“姑奶奶,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我的恐吓奏效了,女人说话都变得利索许多。
“那好,我问你得问题,你回答就是了。”我勾唇轻笑。
女人被吓得再次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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