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站起身,头晕得厉害,医生和她说过,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如果想要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必须保持心情开朗,不能随便动怒。
她每天都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今天实在是气不过。
她敛了心神,晃动了两下,并不想与他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毕竟她早已经把此事解决,是连祎揪着这件事不放。
她心里有一股气,连祎凭什么不让这件事过去,他又有什么资格能够不让这件事情过去。
连祎跑至她的身边,想要搀扶住她的手,宁婉一把甩开,冷眼瞥了眼他的手,“不是说我只会端架子,当不好你的妻子吗?”
连祎尴尬的不知道是把手收回去,还是继续表达自己的关心。
宁家在他的手上已经渐渐走上了正轨,如果此时宁婉撤了他的职位,那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想想就让人无法接受。
既然当初把脸踩在脚底下,现在也不必以前高贵多少,还是大事为重。
连祎在宁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径直跪了下去,“婉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鬼迷心窍,看上那个贱人。”
宁婉又坐了下来,打算给连祎一个机会,让他好好的解释下,他与王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祎看宁婉并没有对他的接近表示厌恶,心下一动,想着反正王翠那女人已经离开,事实是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王翠身上,把事情撇清。
“贱人?好歹你们也是同过床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当初你们两人情浓之时,你应该没有想过她会是一个贱人。”找你宁婉被玷污之后,又被青梅竹马退婚,接连几次来自男人的打击,让她对男人几乎失去了信心。
念夏死后,宁婉自责到想死。
当然,她也付诸行动。
可从医院醒来之后,她便不这样想了。因为她怕了,既然连死都不怕,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畏惧的?
她不想死了,却害怕寂寞。
连祎在那个时候闯入了她的生活,连祎很渣,与她不仅三观不合,兴趣爱好更是南辕北辙。
她喜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连祎热爱夜店酒吧,金钱美人。
就是这样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竟然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成为最亲密的陌生人。
宁婉是有私心的,她的私心,是希望人生不要那么的孤独,连祎处处不好,唯独一处好……有他在,宁婉便觉得热闹,即使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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