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在不远处的王翠听得一清二楚。
连祎这才察觉到房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王翠吓得低下头,瑟缩的不敢乱动。
连祎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手插着腰,踱步到王翠面前。
王翠心惊肉跳,完蛋了,不会是因为看到他们两人吵架而得罪了他吧。
那她岂不是很容易便会被连祎从宁家赶了出去?
她心中生了一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被赶出连家罢了。
在连祎还未走到王翠面前的时候,王翠脚扭了下,投身到连祎的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连祎哪里有不接着的道理。
王翠脸红大片,娇羞的低着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却也没有离开连祎的怀抱。
男人的气息之中夹杂着浓郁的烟酒气,她的心瞬间被掳获了。
连祎屈起食指,挑起王翠的下巴,“你是?”
王翠顺势抬起头,眼中柔得能够掐得出水来,如实把话给说了,灵动的舌头在口中吞吐,看得连祎一阵口干舌燥,“我叫王翠,是小姐请来的保姆。”
连祎故作正经的把王翠扶好,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王翠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手,就在刚才,她状若无意的把手放在他腹下三寸的地方,那里一片炙热。
连祎没有呵斥她,由着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连祎的默许,是不是说明她其实,也是有机会的。
连祎心中有一团火才烧,宁婉与王翠相比,一个是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另外一个则是长在路边的野花,毫不起眼。
可是,谁说野花没有莲花香呢?
他恶狠狠的想着,全都是宁婉的错,都是因为宁婉对不起他,他才会如此!
自从两人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认识之后,再也没有其他的交集。
我的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复杂,我不会永远被困在这个世界之中吧?
我数不清自己当了这个旁观者有多久,刚开始的时候,每次晕倒心中都默念,这一次请把我的魂体放回我的身体之中。
可每次醒来,无一例外不是在宁府,当魂体的唯一好处是不需要吃东西,不需要睡觉。于是,每一天的盼头便是希望晕倒之后,醒来是在连家别墅。
独自一个人待的时间越长,我的耐性竟然好了不少,自己找了点乐子玩,宁婉的生活很枯燥,不是画画就是弹琴,出去的话要么是看画展,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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