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落下一吻,像之前我吻他胸膛的时候一般。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特别长。
可能是与我中了媚香有很大的关系。
我缓缓闭上眼睛,“现在,你心里想的是我卢青青还是那个使得你把我认错的拢滢。”
沈冥动作一顿,有一滴汗从他的额头缓缓下滑,流至下巴,最后滴落在我的胸口。
沈冥是鬼,除了没有心跳意外,其他与正常人无异,这使得我有一段时间很困惑,如果全天下的所有鬼都和沈冥一样,岂不是他们学着人类的穿衣打扮,在人群中走着,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异样。
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怕看到他眼中给我的答案,只有心是不会骗人的。
沉默,氛围变得十分的微妙。
他再一次运动起来,这一次的他与刚才旁若两人,每一下都要让我昏厥过去。
奈何身体素质太好,怎么都晕不过去。
有破碎的声音都嘴边溢出,我倔强的咬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依然不松口。
他冷笑一声,故意折磨我。
身体之中的难受渐渐的减轻,睡意袭来,我竟然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久没有做梦的我又一次梦到了她。
身着红色嫁衣的她对镜梳妆,喜婆在一旁脸笑开了花,眼里是怎么都藏不住的赞赏,激动说道,“老奴我再也没有见过比小姐穿红色更好看的了。”
我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他们。
她似乎是要成亲了,房间之内张灯结彩,说不出的热闹与喜庆。可这份欢喜并没有感染我,我竟然觉得有些许厌恶与悲凉。
红色的嫁衣与血的颜色很接近。
窗外响起了风铃声,一声又一声。
门从外面被撞开,进来个姑娘,容貌被拢在一层烟雾之中,看着身形姿态,是个美人儿。
喜婆脸色大变,“今天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也穿了一身红。这是忌讳,赶紧回去换了。”
正在涂抹胭脂的她从铜镜之中望着身后渐渐走近的所谓的妹妹。
妹妹踉跄从我身边经过,身子骨太过于瘦弱,走两步仿佛就会被风吹走,我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扶她,意料之中的,她的身体穿过我的手。我讪讪的把手收回,既然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一个看客,便做好我的本分。
她身上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这是唱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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