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听着她说话,石珊珊的心会不自觉的安定下来。
不管境地多凶险,只要是她在,石珊珊就相信自己会没事。
真是奇怪的女人第六感……
珊珊擦着眼角的眼泪,打湿了一个手帕,忍住不哭,眼泪又不争气的滚落。
我转身,手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符纸倒是有,不过画符咒的朱砂需要用我的血来代替。
青湪曾经说过,我的血用以对付鬼怪只有两次的机会,第三次就失灵。
刚才用了一次,还有一次。
把最后一次机会用以驱魔,从这个鬼地方离开的出口没有着落,贸然使用最后一次机会便意味着若是再遇见更加危险的情况,没有了最后的杀手锏。
就如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青青,我很害怕。这世上不是没有鬼的吗?为什么我会遇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只是想来参加一个宴会罢了。我知道,我来这里的的确是有私心。可是我没有害过别人,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为什么要找我啊。”
石珊珊两只手抓在脖子上,空无一物,颓废的蹲下身子,把脸埋在膝盖间,“青青,我知道你很厉害。如果是你自己的话,你一定能够走出去。可是带上我就不一定了,你不要管我,你自己走吧。”
我把结痂的伤口咬破,血珠又渗透出来,从怀中抽出符咒,快速的画着驱魔咒。
一气呵成。
画成之后,符咒闪过一道光。
我用手臂随意的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蹲下身子,与石珊珊视线齐平,“我说了你不会有事,你就不会有事。而且,我不喜欢半路把人丢下。”
说完这句话,我愣了下。
好像在很早之前,也曾经说过这句话。
是对谁说过,一丝半点都记不起来,手腕上的睽又开始发作,一种钻心的疼痛缓慢的蔓延开来。
为了不让她看出我的异常,我尽量笑得自然些。
“你有……办法?”石珊珊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伸出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一手湿腻,“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生病了?”
我把符咒贴在她脑门上,“不该问的不要问那么多……我没事。”
“这是……啊,好疼。”石珊珊在地上打滚,脖子疼得她呼吸困难,快要窒息,她对我伸出手,眼前朦胧,“救我……”
我没想到符咒的作用会如此强大,如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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