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他那父皇能干得出来的事。
朱高炽是至孝之人,朱棣的遗诏是一定要遵守的,毕竟……他是克继大统的继承者,若是推翻遗诏,那遗诏中还让朱高炽克继大统,是否也要推翻?
张安世却是突的道:“姐夫,你在此歇一歇,我去看一看陛下的龙体……”
朱高炽皱眉,他本想和张安世好好议一议呢,谁料张安世要脚底抹油,便只好无奈地摇摇头道:“父皇要紧,你且去吧。”
朱高炽显得极为疲惫,今日实在折腾得太多了,他跌坐在椅上,神色愈发的暗然。
张安世却已一熘烟的进入了寝殿。
此时的寝殿里,除了朱棣,便空无一人,这是朱棣的意思。
于是当张安世蹑手蹑脚地进去后,朱棣还躺在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犹如死人一般。
张安世走近一些后,便行礼道:“陛下,陛下……”
朱棣却依旧没有动静。
张安世耐着性子,又低声呼唤了几声。
朱棣依旧没有动弹。
张安世无奈,只好悄悄到了榻下,低声咕哝了几句。
这几句话,就好像强心针一般,勐地……朱棣豁然坐起。
朱棣虎目炯炯有神地瞪着张安世道:“是吗?”
张安世苦笑道:“都要打起来了,闹的人尽皆知,怎么能有假……陛下……方才当真说了……要加封吗?”
朱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朕这般愚蠢?”
“啊……这……”张安世听罢,不由得神色暗然。
朱棣注意到了张安世的情绪,却道:“教你就藩……这定是别有所图,居然是金幼孜……朕还真是万万没想到……原以为……会是胡广……”
“啊……”张安世一脸诧异地道:“陛下竟疑心文渊阁……”
朱棣缓缓地道:“方士的事……绝不是几个寻常的官吏就可摆布,背后……的人,一定不会那般简单。若当真只是区区几个小贼,一个侍郎,一个韩林,朕岂会忍耐这么久,与那姓徐的人周旋呢?”
他顿了顿,又道:“朕原以为文渊阁里,疑心最大的乃是胡广。胡广此人,大智若愚,看着像个傻瓜,可朕一直觉得,他可能没这样简单。”
“其次可能是杨荣,杨荣此人,太聪明了,一个人如此精明……教人觉得深不可测,难以摸透,所以朕才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戒心。”
“可万万没想到……”说到这里,朱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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