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马愉此人,精通经营之道,一旦他筹到了足够的资金,那么更多的舰船,创造更多的利润,最终可使持股者得到更多的分红,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臣以为,即便二十两一股,未来只要不出大差错,那么还会水涨船高,便是三十、四十,甚至五十、一百两也未必没有可能。”
张安世说的信誓旦旦。
毕竟在这个时代,海贸就是朝阳产业,现在缺的就是足够的资金,以及资本的积累了。
谁率先完成,就能吃到这蛋糕里最大的一块。
远处,吴同一直支着耳朵听着,一听未来五十、一百两之类的话,脸色微微一动……
此时,朱棣道:“若如此,十两银子售出了股,倒是可惜。”
张安世笑道:“话不能这样说,陛下,这一切的前景,都是在船行有足够的银子,能够订购更多的海船的前提之下的,若是没有这十两一股,将来也不可能成长至白两一股,一口吃不成胖子。”
朱棣听罢,也不禁哂笑:“这般说,倒是颇有道理。”
天色渐晚,读书人们已是散去。
张安世转头对陈礼道:“将这陈登拿下。”
陈礼会意,匆匆带人去捉了陈登。
此时的陈登,却好像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他从那些读书人的身上,见到了令他感到前途无望的感觉。
于是,他像一只绵羊一般,被人拖拽着,押着走了。
马愉则已现身,来到朱棣的面前,行了礼。
朱棣此时对马愉的印象是更好了,朝他颔首道:“朕听张卿言,你这状元公很擅经营之道,朕起初尚还不信,现在方知,原来竟还真有几分本领。”
马愉却是道:“陛下,臣其实不擅长经营之道。”
朱棣道:“哦?”
他依旧看着马愉,眼中带着询问之色。
马愉想了想道:“臣所擅长的,不过是因势利导而已,就如这些读书人,倘若不是因为陛下开了海贸,不是因为天下诸王镇守诸藩,这海贸……自然也就是井中之月,不过是空谈而已。正因为新政,所以海贸水到渠成,学生借此机会,才有今日的马氏商行。”
“同样的道理,若非是皇孙在此,吸纳了大量的读书人,又因为新政,使他们不敢再将金银投入到土地中去,那么学生就算是喊破了喉咙,却也绝没有肯购置学生的股票。这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学生侥幸,看到了大势,因而顺势而为。”
朱棣细细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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