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怕张安世不满,便解释道:“赵王殿下,打算加紧在爪哇,与土人进行一场决战,以确保赵国不再为土人所累,恳请殿下,能够促成此事。”
张安世只是澹澹地道:“这可要花不少银子。”
解缙道:“银子赵王自然愿出,虽然现在一时也拿不回来,可以向钱庄借贷。”
张安世提醒道:“若是借贷,却是需要抵押。”
解缙微笑着道:“方才愚臣与殿下所谈及的,不正是抵押吗?蔗糖的收入,再加上硫磺……而且……一旦此战若是能大胜,赵国国力更盛,这些许的开支,不在话下。”
张安世顿时怒了,忍不住骂道:“我他娘的就知道说来说去,还是借钱买火器。”
虽是骂了一通,可解缙端坐不动,脸上依旧从容澹定,好像骂的不是他。
张安世觉得没意思,便道:“此事,栖霞商行还有钱庄这边,会审核一番,若是计算的没有问题,三个月内,会对赵王予以满足,你修书回去告诉赵王,我与他乃至亲,能给方便,一定会提供便利。”
直到现在,解缙才一副好像一下子松了口气的样子,起身行礼道:“多谢殿下。”
张安世挥挥手:“不必啦。”
该说的说完了,解缙便也不再久留,于是站起来道:“告辞。”
张安世道:“于谦,你帮我送一送。”
解缙告辞而去。
于谦则回来,张安世见他脸色很古怪。
张安世不免有几分好奇,便道:“怎么这样的表情?”
于谦闷了半响,才幽幽地道:“解公变了。”
说罢,叹息一声。
张安世微却道:“你说错了,解缙这个人,从来没有变过。”
于谦一头雾水。
于谦不知道,在张安世的印象之中,解缙一直都属于那种腹黑之人,他精于计算,巧舌如黄。
从前他是文渊阁大学士,自然而然,要拉住太子,为稳固自己的阁臣之位未雨绸缪,至于那些动辄让读书人为之倾慕的形象,本也是他这个大臣的需要。
可如今,这家伙现在在爪哇,或者说,他一家老小,整个家族都迁徙去了爪哇,从此之后,解家将世世代代的在爪哇存续下去。
爪哇如今已成了他的核心利益,那么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必定会采取一切方法,巧舌如黄,将一切都计算的明明白白。
所以骨子里,解缙这个人,并没有变过,他依旧还处心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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