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现在的女生了,总觉得有点可怕是怎么回事?
离开令人无比压抑的学校,周五的狂欢从现在开始。
宋鸣诚的狂欢,是无比安静的。他行走在法桐无限交错着的行人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带着疏离的神色。
因为这其中,没有一辆是来迎接他的。
他曾为此低落,也为此发过脾气,可是这些都是奢望。一年里只有过年才能见到的父母,他又能指望什么。
孤独,在无比喧闹的车流之中、在来去欢闹的学生之间,迸裂而出。只是宋鸣诚再不会为这样的感觉而难过,他微微眯起眼睛,甚至还露出惬意的神色。
只要习惯了,也就看开了。
宋鸣诚的家离学校很远,如果是出租车走高架,也需要四十分钟的时间。而在这四十分钟里,他的心情会从放学后的最高点,一点一点落入低谷,在从车中下来、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是临近爆发的最低点。
眼前是一套三层带地下室的独立别墅,院子里是修剪整齐的花圃,黑色的大门在扫描过宋鸣诚的身体信息后,缓缓打开,而大厅的水晶吊灯也随之打开。
微暖的光线将别墅内的构造照得一干二净,只是这份干净里,又带着令人恐惧的寒意。
宋鸣诚憎恶这个地方。
还没在这个家里呆上十分钟,宋鸣诚换下衣服拿着手机就出来了,而他的心情在挣脱这个家的时候,又一点一点地变好起来。
常去的那家酒吧,因为上次严清的那件事,让他有点膈应。能让他放松的地方很少,除了那里,就只有市中心那家藏在闹市里那家叫“Linker”的网吧了。
当然,宋鸣诚没到十八岁,是不能进网吧内部的,不过那家网吧外设了包厢,每个包厢都像是个小型旅店房间一样装修精良,还设置了各种主题,受到不同年龄阶段的一致好评。
宋鸣诚独自包了高达主题的房间,里面的沙发都做成了机甲形状。宋鸣诚躺在机甲舱里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舒服得飞上天了。
这种时候,他的大脑放空,想到的反而是下午和严舟打的那场比赛。他想,如果严舟不是那么讨厌的性格的话,或许会是个好球友。
这一周其实只过了三天,但宋鸣诚觉得比起以前的十多年还要累。他以为可以肆意挥霍的日常被一中那群可恶的家伙给打破了,还让他丢了不少脸,甚至逼他成立七中学生会。
宋鸣诚讨厌麻烦,所以他不喜欢拉帮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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