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
也正是这样的习惯,常让他发觉些当时不曾留意的异样,这就像同人志的创作,是将他人、乃至当事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感与细节勾画出来。
那或许是夹带个人视角的过度解读,却也或许是在那钝感的生活之中游走的细腻触须。
那触须能将那些隐形的东西触碰出来,让它们无所遁形,也让它们历历在目。
于是也正在这翌日清晨的沉吟之间。
也在令那一如既往,温酒高歌、微醺起舞的久候之中的梦中畅聊之后,奥默自那梦中赶眠的相对轻松中醒来,按着那往日的习惯回溯过去之后,便觉几分隐隐的异样。
委实说,也仅仅是异样。
因为绝大部分事情的发展,按照原本的逻辑也说得通,但若是通篇回溯下来,总觉得有什么方向被自己忽略了。
首先的话,夕小姐和伊莎玛拉确实不熟,对么?
夕小姐试图找自己寄宿是因为她没有别的朋友去处么?可就像黍小姐说的那样,她那样的女性找自己这儿寄宿真的正常么?她当真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她家里真有给她那般巨大的压力么?
令来的时间是否太过巧合?虽然之后没什么异状,但那没有一如既往地进行几句随口劝酒却是值得在意,仿佛对方那时处在某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但看这次在梦中还算清晰的反应,她似乎又将心态处理好了。
除此之外,黍的失言,尽管有夕小姐那含糊不清的说明作抵,也总觉得有些怪异。
而夕小姐的状态不佳,好似能与这些联系上,但又想不出能让其相关联的线索……
有哪里不对,总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瞒着自己一点什么,但也或许那只是她们的家事,那不跟自己提也是无可厚非,毕竟是所谓的岁兽化身,她们每个人在各自的故乡大抵都有许多人与事相关,奥默对此表示非常理解。
但也还是会觉得好像自己成了这家人的家庭play的一部分。
这种时候,自己是不是什么都不想反而更好一点?
这一家子人真是太深奥了。
除了重岳兄。
奥默心里的重岳,含金量还在提升。
总觉得只有跟重岳兄远程交流撸铁和架势心得的时候,才是那样的踏实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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