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涅能看出,在得知鹜友庆不会回来之后,鹜准庆的表情冷静了许多。
“恕我冒昧,请问你额头上这块疤……”
“被他打的,他找我要钱,我不给,他就抄起边上的晾衣杆,往我头上打……”
“是个脾气暴躁,蛮不讲理的人啊……”
“是啊,好赌成性,每次借钱的时候都会说自己以后一定改,可是每次都是那个德行,从来没变过。又爱喝酒,喝完酒就耍酒疯,别看外边长得挺斯文,喝醉了之后骂起脏话来,没人受得了。”
“这样啊……看来他离开前,你们都受了不少苦。”
“是啊,可是他离开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地方的人受他的苦……”
“这个,就要看情况了。如果那起案件里的死者是他,那也就意味着他只外出了不到一年就死了,所以应该还不会有很多人受他所伤。”
“……要怎么证明是他?”
“最准确的办法,就是 DNA。你是他的亲弟弟,把你和他的 DNA比对一下,就可以判断出结果了。”
“……可以。”
准钧涅听到他答应,顿时长舒一口气,本来还担心他会因为不想和那个大哥扯上关系而拒绝,没想到他答应得还挺干脆。
“抱歉,我只是一个办案人员,我没办法采集你的 DNA,所以,能不能劳烦您跟我一起去这里的警察局一趟,顺便我也去那里申请一下案件配合。”
“行,我跟他们说一声,现在就可以走。”
鹜准庆回到房子里和妻儿招呼好后,就和准钧涅一起坐上车前往警局。一路上,准钧涅和他攀谈来,两个成家立业多年的男人,有的是东西聊。
“你看起来,也该有四十了吧?”(准钧涅)
“没呢,三十九,差一岁。”(鹜准庆)
“那你比我年轻一些啊!”
“您多大?”
“四十二。”
“那我得叫你一声哥。”
“嘿,不用那么客气。刚才您出来的时候,您夫人还一路走出来送你呢,你们应该很恩爱吧?”
“是啊,她不计较我头上这个难看的疤痕,每天我回家的时候,她都早早做好了饭等我,早上也是,我还没起床,她就早早爬起来给我们爷俩做早饭了……唉,感觉自己真是对不起她……”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因为我……最初的时候,拜我那个混账大哥所赐,是个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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