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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玺月只是问了一句他爱不爱她,这种一般疑问句为什么要先扯这么一大堆话呢?
“可是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就默默站在柜台里,看着她认真读书的背影。啊,说来真是幸运,每一次她都正好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白皖艾)
“能不能长话短说?”(白玺月)
“嗯……好吧,长话短说的话,就是,之后我们认识了,然后一起住了,然后在一起了,然后结婚了,然后就……有了你。”(白皖艾)
“所以呢?你究竟,有没有爱过妈妈她?”(白玺月)
“我爱她,我一直都爱她。”(白皖艾)
“那为什么她生我的时候,你没有陪着她?”(白玺月)
“我……”
白皖艾又沉默下来,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
“我没有借口,这是我的罪过,我侥幸地以为我不在她身边也没关系,但是神明让我知道,任何侥幸,都会得到报应。”
就这?白玺月不理解,这个男人,好歹为自己找些借口不好吗?好歹狡辩一下不好吗?如何让自己大骂他一顿不好吗?
白玺月自己陷入了混乱,白皖艾反倒来问她了:
“我的戒指,是你拿去了,对吧?”
“是,如何?”
“没什么,那枚戒指留在我这里,也已经没什么用了,你拿去给有需要的人吧。”
“那不是你和妈妈的结婚戒指吗?你为什么说对你没用?”
“你呀你呀,找到点机会就想骂我。唉,那是因为,我马上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再也不用每天对着戒指思念她了。”
“见她?你怎么见她?”
白玺月一着急,直接反问了出来,但是看着白皖艾露出了淡然的笑,冷静下来后,她明白了。
“你是说,你要……”
“嘘~”
白皖艾指了指白绪绮,示意白玺月不要在她面前说出来。
“嗯?怎么了呀?”白绪绮见他们突然又沉默下来,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绪绮。”白皖艾用手摸了摸白绪绮的小脑袋,“只是啊,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注定了的,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们也只能坦然接受。”
“这么快……”白玺月喃喃着。
“玺月?”白皖艾见白玺月有些失声,有些担心地问道。
白玺月此刻真是五味杂陈,自己作了一辈子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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