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下口,放下茶杯,道:“喜欢。”
“噗……咳咳咳……咳咳咳……”林羡剧烈咳嗽起来,真的是急死人,以为她要憋出个什么话来,结果等了半晌冒出一句‘喜欢’。
朱姐是个慢性子,和她说话,总有一种慢放X2的感觉。
属于是富婆提前退休后的日常慢生活了。
“呵……”林羡觉得有趣了的笑了笑,
“小林,你在笑什么?”
“朱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朱姐安静下来听林羡说话,这女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会很尊重对方说话,她不会在有人说话的时候打岔,而且你说话,她那双美眸认真的看着你说话。
“你……”林羡犹豫了一下,“你为什么会说[我这种女人会有人喜欢吗]这种话?我就是单纯的好奇,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我没什么不能说的,你还记得我胸口那颗痣下面有个一厘米的疤吗?”
“有吗?我记得没有。”林羡挠挠头,一副真不记得的表情。
朱姐放下茶杯,把连衣裙领口往下落,露出肉色蕾丝凶兆,稍微把凶兆往下拉一点,露出来给对面林羡看:“就这个疤。”
林羡眯着眼睛看了看,道:“抱歉,我近视眼,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我近一点看。”
林羡双手撑在茶桌上,俯身凑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颗红痣下面还真有个一厘米的小疤,不仔细看不明显,再加上你熊大完全可以忽略这道小疤,呃……你怎么弄的?”
朱姐整理好领口,道:“被一个男人捅的!”
“谁那么狠心捅你这?”
“我爸。”
“啊?”
“我爸是个赌鬼,小时候家里本来就很穷,我爸不肯出去打工,天天在家打牌,迫于无奈我妈只好出去打工赚钱,可是每次打工赚到的钱,我爸都拿去赌了,就连我的学费都赌没了。”
朱姐苦涩的摇头叹道。
“大概是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爸又输了钱回到家,要把家里唯一了几百块钱拿去赌,说什么这次一定会把学费赢回来,我妈不肯,就打我妈,呵……赌鬼要赌钱有人拦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时就那剪刀要捅我妈,我在院子外玩,听到家里吵架了,冲过去制止,那把剪刀没捅到我妈,却捅到我胸口,幸好冬天穿得厚只受了皮外伤,要不然我已经死了。”
林羡:“后来呢?”
“后来我爸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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