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多少人。”
阮静扁扁嘴抱怨道:“救了他们,他们还不感激,都是些‘白眼狼’!”
“民众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受人挑拨,没什么理性可言。回去我找本书给你看了就知道,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
“……今天为什么要带我去见它?”
“只是一种感觉,‘寄生种’那边即将爆发一场激烈的权力更替,可能会波及到我们这些幸存者……我希望‘陈素真’能笑到最后,这样之前的‘投资’才没有白费……未雨绸缪,先在它那边‘挂个号’……万一‘陈素真’脱颖而出,成为整个泗水城‘寄生种’的首领,对你也有好处……”
周吉的思路有点跳跃,阮静大致听懂了,她忍不住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余姐姐?”
“她性情刚烈,坚守自己的底线,善善恶恶,泾渭分明,宁可牺牲自己,也不会跟‘寄生种’妥协的……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很可能需要牺牲掉一些人,才能保全另一些……”
阮静的后背莫名其妙有点发凉,她颤抖着声音问:“保全谁?牺牲掉谁?”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牺牲掉谁,保全谁,谁来做决定?余瑶她……太执拗,活得太认真,不知变通,宁可死撑到底,也不愿做决断……其实关键就在于做决断,徇私也罢,掷骰子也罢,让一些人活下来,总比抱团取死来得强……”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周吉轻笑道:“谁跟我亲厚,谁对我有用,谁长得好,谁性格好,我就保他们下来……否则呢?难不成专挑歪瓜裂枣的废材,性情恶劣的仇敌,留下来给自己添堵?”
阮静“嗯”了一声,幽幽道:“我跟你亲厚,我帮你做事,我长得好看,性格也不错……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抛下我的,是吗?”
“不会。”
不会抛下她,不想抛下她,所以才不惜暴露最大的秘密,带她去见‘陈素真’。阮静叹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平静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她幽幽问道:“那么……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歇歇脚,还是怀念下过去?”
周吉静静说:“都不是,提前给你庆祝成人,虽然离十八岁还早,不过这世道兵荒马乱,命运未卜,还是先抓在手里为好!”
阮静仰头望着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他弯腰从座位下拉出一只特大号背包,鼓鼓囊囊塞满了东西,像变戏法一样从侧兜里掏了一整瓶龙舌兰酒,又从另一边侧兜里掏出酒杯、盐罐和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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