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跟你们说过,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治病必求于本。治病必求于本,zhègè本是什么?”说着夏云杰用目光扫过三人。
“zhègè本是阴阳。”三人同声回道。
“既然你们都知道zhègè本jiushi阴阳,那为什么就没从源头,从最根本入手kǎolu呢?说到底一个人生病最根本的原因还是阴阳失调了。你们只要正确判断病人究竟是阴证还是阳证,只要zhègè判断对了,那就在zhègè方向下药了,就算没bànfǎ根治,只要方向对了,总也能起到一些缓解作用。不过余大山zhègè皮肤病确实比较顽固,要想根治有些不易,需大胆下重药才行。当然前提必须得判断正确,否则这重药下错就会适得其反。现在你们说说看,余大叔是阴证还是阳证。”夏云杰谆谆教导道。
三人听了夏云杰的话之后茅塞顿开,又纷纷仔细给余大山把了脉。
“舌淡嫩水滑,脉浮硬,重按无力,平时较为怕冷,应该是阳虚阴盛。”刘一维和顾倩琳医术还是不错,仔细再次把了脉之后,做出了诊断,不过戴永舟就差了很多,对于脉象舌苔把握的还是很不准确。
“你们的诊断没错,余大山正是阳虚之症。余大山今年六十岁,三年前便是五十七岁,到了zhègè年龄,人的身体已经走下坡路了,阳气渐渐变弱。zhègè时候余大叔却为了家庭生活到工地劳作,如此一来必会劳累过度。《内经》上写,‘正气内存,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劳累过度,其气自然虚弱。刚好工地多需用到石灰水泥,这些都是能刺激人的皮肤。平时阳气十足自然无妨,但若身虚,便会引起瘙痒。”夏云杰赞许地点点头,然后解释道。
“夏专家说的太对了,我的双手jiushi接触了水泥之后开始发痒的,然后慢慢的就越来越严重,我看不对就去看医生,医生给开了些皮炎平之类的药膏和一些内服药。一开始还是有效的,但渐渐地效果就越来越差了。”夏云杰说的话余大山大部分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当夏云杰说到石灰水泥时,他却是两眼猛地一亮,看夏云杰的目光露出一丝佩服之色,连连点头附和道。
“hēhē其实余大叔要是一开始就去看这位中医,恐怕现在这病也就好了。”夏云杰指了指病历本上一份记载,道:“这位中医看得还是比较准确的,开的是调和阴阳补益血气扶正法。但奈何余大叔在犯病之后先是用西药的激素,激素的作用点就在肾,滥用激素易伤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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