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半点门道也不懂!但三万块的鉴定费都进兜里了,一来舍不得再掏出来,二来这会儿客人催得紧,就是想退也退不了。
“为了不砸店的招牌只能来求师伯您搭把手,救救小侄!”
老道一听,心头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甚至额头上青筋都微微有些凸起,他喘了几口粗气,指着虚风的鼻子骂道,“混账!你不懂,难道我就懂了?
“好好的解签营生不做,非要去蹚那古玩的浑水,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唾沫星子噼里啪啦地朝虚风飞去。
虚风也不闪躲,任由唾沫溅了满脸,依旧满脸讨好地陪着笑,那副谄媚模样,仿佛脸上的唾沫都成了赏赐。
“师伯,嘿嘿,您快消消气啊!”虚风满脸堆笑,笑容里满是讨好与谄媚。
甚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也顾不上擦拭,只是一个劲儿地陪着小心,“您平日里不总念叨,咱长生观和楚州沈家渊源深厚得很吗?
“巧了,眼下沈家那位鉴宝的天才后生刚好就在港岛!
“小侄我也打听到了,这位素未谋面的沈师叔很是帮顾正岩顾先生鉴定了不少的宝贝,要不您老就屈尊出面找找他帮衬一把?我这燃眉之急,说不定就迎刃而解了。”
沈愈直接怔住了,满心都是意外与错愕。
身旁的裴玉琴亦是瞪大了双眼,满是惊讶,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苦笑。
好么,这兜个大圈子,到自己这了?
老道的目光也随之投向沈愈,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与犹豫。半晌,他方才轻咳一声:“沈师弟,今日这事儿实在是对不住,把你牵扯进来了。
“哎,按理说本不该打扰你的清闲,只是我这师侄虽行事有些莽撞,但人品还是很好的,如今闹下这般棘手局面也不能见死不救,要不你辛苦一下?”
沈愈嘴角泛起一抹温和笑意,“师兄说哪里话了?鉴定古玩,小事而已,如何值得说辛苦两字?
“只是关于国外金币的鉴定,师弟我虽略有涉猎,却也不敢打包票。不知能否先让我知晓一二那金币的来历?”
说完,沈愈把视线扫向了虚风。
虚风根本没想到面前这俊后生就是沈愈,但一听有转机,急忙飞快的回道,语速快得像连珠炮一般,“师叔哇,那客人行事可真够神秘的!上门来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冷不丁地把几枚金币与三万现金往店里一搁,要求必须尽快给出鉴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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