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不是太监?
难道贺家子进宫未曾净身?否则净了身,他怎么做那男女之事……
不对。
憎郡王眸色微凝,他记得萧厌对那女娘有多护短,他应当不会那般折辱宋棠宁,而且以荣家女娘的傲气,加上荣国夫人当初跟铖王和离的决绝。
如果萧厌当真身有残缺,宋棠宁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言行还那般亲密。
最重要的是,贺家如今只剩萧厌一人,如若他真成了太监,贺家就等于是绝了嗣。
他当初怕是寻了门路混进宫中的,根本未曾净身。
憎郡王突然心神一松,他……是不是抓到萧厌的“把柄”了?
……
“督主,他还在看着呢。”
外间沧浪说完后,棠宁就轻掀车帘朝后看了眼,见憎郡王的身影隐约还站在那边门前,像是看着这边,她低声道:“憎郡王怕是以为抓住了阿兄的把柄了。”
萧厌伸手护在棠宁侧边,怕马车摇晃她撞上车壁。
“谢平嘉虽然走投无路,但到底是皇室中人,谨慎小心还是有的,他怕与虎谋皮,让他抓点把柄安安心也好。”
外间沧浪冒了一句:“安安心,好上路?”
一块芙蓉糕从马车里扔了出来,直接砸在沧浪后脑勺上,他“嗷呜”一声捂住脑袋。
萧厌冷睨:“要不要本督先送你上路?”
他最近的话有点多。
沧浪背脊一冷,连忙缩着脖子闭嘴。
棠宁见外面陡然安静忍不住笑出声,她放下帘子回头时就见萧厌下意识护着她的动作,忍不住抿着嘴角露出颊边梨涡,伸手勾着萧厌的手,将手指挤进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之间。
萧厌瞧着二人紧紧交缠着手,眸色才重新软和下来,包着她的手朝回一收。
“谢平嘉不算蠢笨,知晓我和你关系之后才能更加放心在朝中出头,有他顶在前面逼安帝谢罪退让,名正言顺放权给我,后面镇压各地藩王拿捏兵权也要顺手一些……”
“阿兄不必跟我解释。”
棠宁坐在他身旁轻声说道:“我本就没有想要避讳旁人,况且西北这几日送回的信件我都看过。”
“你是不想大魏内乱便宜了北陵,加上陆九安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如果平山王趁机反了,朝廷就会腹背受敌。”
南地事发之后,萧厌暂时以贺家子的身份回朝,既要逼安帝妥协,又要让他不至于狗急跳墙,朝中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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