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江这么敏锐,沉着眼冷道:“陆家倒行逆施,落得今日罪有应得。”
“是吗?”曹德江意味深长。
梁太师不想跟眼前这老狐狸多说什么,况且陆家至此有些事也瞒不了多久,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开口就是嘲讽:“曹公要是好奇,怎不去问问萧督主,陆家事谁能比他清楚?”
“不过老夫倒是替你可惜,你抛却往日清高替他一个阉人鼎力相助,也不见得他对你有多实诚,曹公可别遭鹰啄了眼。”
梁太师说完后冷哼一声离开。
曹德江侧着头看着他背影神色微深,他倒没信梁太师挑拨之言。
他跟萧厌本就是“人情往来”,算不得有多真心,他贪人家的孤本,承了人家人情,顶多也就是替那兔崽子背了两回黑锅。
只是陆家……
能叫梁广岐这老东西都舍了陆家的,陆家干了什么捅破天的事儿了?
曹德江抄着手想了想,萧厌那厮不好糊弄,棠宁那丫头也是鬼精鬼精的,他家倒霉孙子更是个蠢蛋,想去套消息怕是裤衩子都能被骗没。
想要打探消息……
曹德江原本打算回府的脚一转,径直朝着户部去。
正在整理东西的钱宝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
崔林站在御龙台外,见萧厌没有出来心中还有期望,觉得安帝可能跟萧厌在商量事情,可谁知道没多久后。
禁军副统领虞延峰过来了,进去领了三十大棍的责罚出来,连带着看守凤禧宫的禁卫都挨了罚。
刑部、大理寺的官员相继进宫,宗室那边几位老王爷也是怒气冲冲的进去。
陆陆续续有人得了安帝传召进了殿内,又陆陆续续有人出来。
头顶的太阳从正午当空,到已经开始昏黄西斜,御膳房的人甚至送了两次小膳进了御龙台,崔林依旧还在外面站着。
他脸皮晒得通红,额上满是细汗,双腿发软时人更是摇摇欲坠。
想要挪动挪动,就有禁卫上前。
“崔尚书,陛下旨意,让您在这儿候着。”
“老夫三急……”
“陛下圣意,还请崔尚书莫要为难。”
“我要见陛下…”
“请崔尚书等候陛下召见。”
“……”
崔林看着横手挡在他身前的人,再看周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禁卫,哪怕再蠢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安帝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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