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对李宽的羡慕:“为何你这样的家伙……身边总是有我这样的能人呢?”
“你这一踩一拉玩得挺溜啊?”楚王殿下闻言没好气地抄起笔架上的一根毛笔,在一旁的砚台上沾了点儿墨汁,然后将其当做暗器掷了出去。
而房遗爱……虽然有心躲闪,可最终还是被毛笔正中眉心。
“宽哥儿……你这手法……咋练的啊?”房遗爱抹了一把额头的墨汁,无奈道:“竟然这么准……”
“你就学吧你就。”既然事情已经有了解决方案,楚王殿下也就不打算留人了:“辩机和尚的事情……就按照玄策说的办,至于财物……”楚王殿下想了想,将书案上那方极品端砚拿起,然后抛给房遗爱:“就这个了。你就把这玩意儿赖在赵国公头上——毕竟也没谁知道向来养尊处优的赵国公……在某些方面,究竟是个什么口味,对吧?”
“哇……宽哥儿……”房遗爱觉得自己的三观好像自打方才踏进这间书房后,就被彻底打破重构了:“那可是你的亲舅舅哇!”
“我倒宁愿他是表的!”楚王殿下活动了一下指关节:“这样……他就比长孙安业还要惨!”
“得。”房遗爱也觉得自己话密了:“宽哥儿,那我这就速速离去了。”
“赶紧滚!”楚大王现在压根没空搭理对方。
毕竟他这边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而在房遗爱离开后,楚王殿下又就整个战争流程跟王玄策做了一番商讨。
最后两人保守估计,这仗要打起来,最少需要半年筹备。
而且这还是建立在不考虑吐火罗那边如何回话的前提之上。
“殿下,您这是要给谁写信?”议事结束后,正准备离开的王玄策见楚王殿下蹲在书架旁,伸手往柜子里掏备用的砚台,不由诧异道:“都这么晚了……”
“玄策,这你就不懂了。”楚王殿下这会儿已经取出了柜子里虞师送给他的那方上刻“行健”二字的澄泥砚,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案上:”刻“行健”二字的澄泥砚,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案上:“这是给那昏君写信,明天写……本王担心会破坏本王一天的好心情。”
“……”这话王玄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于是他想了想,才道:“那臣先退下了……”
“嗯,”楚王殿下这会儿已经开始提笔写家书了:“你左手边的架子上,那尊湖绿色的珊瑚摆件,是冯公送来的,你拿去,留着将来给你媳妇儿当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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