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泽,对他带回来的人明晃晃的不待见。
「师姐为什么对我总如此奇奇怪怪的?」梁远泽没有假装看不见那杀气,事关他家血脉后代,他也不敢轻易无视掉任何一个危险。
「你又怎么确定她就是你家的血脉呢?」月明朗握了握拳,声音冷然。
「血脉之间的感应,师姐这样向来孤僻的人自然是不懂。」梁远泽轻笑一声。
「你们吵什么吵?在门口吵成这样。」
掌门缓缓走了出来,这鹤发童颜的小老头一出场就让周围的弟子都不敢随意嬉笑怒骂,一个个和罚站似的,表情严肃,姿态庄严。
「掌门。」月明朗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百年未见掌门很给人的压力似乎更大了。
「见过掌门。」
梁远泽艰难的开口,他被那大乘期的独特威压震得不动弹。
他怀里的少女也得了机会,从他袖袍中展露了脸面。
「谁人告诉你,我们门派还可以随随便便带人回来的。」
掌门一步一步走出来,走到了阳光中,毫不遮掩自己嫌弃的模样看向了梁远泽。
「这是我家后辈,我想……。」
那大乘期修士的威压浓厚地令人无法喘息,梁远泽心中着急,欲要解释。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血脉,后人如果被赶出了青云派,那他们这一支血脉大概也就完了,没有人庇护下,少女是很难在如此世道活下去的。
「你家的事,那是你家的事,不用跟我说那么多。」
掌门抬起手,不耐地打断了梁远泽的话,眼神里的阴沉犹如沼泽。
他老早就看梁远泽这臭小子不顺眼了,眼看着梁远泽如同小本子写的那样带着探子回来。
掌门那是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大乘修士,哪怕什么都不做,那隐约透露出来的威压也是寻常修士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梁远泽这一会承担的可是大乘期满怀恶意的威压。
重压之下,梁远泽连站都站得不稳当。
梁远泽怀里的少女更是瑟瑟发抖,吐口鲜血,一副快死了的模样。
「请掌门网开一面!」
见状,梁远泽噗通一下,带着少女一起跪在地上,他再也无力承担这威压重击了。
「网开一面?」
掌门这才收起了可以轰炸过去的压力,隐没了心里的愤怒,淡淡说到:
「你小子从今天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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