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劲,在周遭炸开层层冰雪,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浪圈,大圈叠小圈,无数同心圆。
「哗!」
滚动在藏名刀锋的气机一涨复涨,冰姨再难抵挡,手中晶莹剔透的长剑咔嚓嚓断裂成好几截,整个人也倒退出去数十米远,砰的声,最后堪堪稳住身体的一脚在冰面踩踏开个深坑。
「你……这怎么可能?」冰姨难以置信。
陈长安冷呵道:「我可不是林越大师兄,站着不动让你打!」
「说到大师兄,告诉我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并且带我去见他,如若不然,你不但能乖乖做个文静的中年老妇女,还有机会躺棺材。」
「你是说林越吗?」
冰姨的眼中浮现出一抹阴绝狠辣,字字句句:「他已经被我们雪皇万箭穿心,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的。」
「放屁!」
面对冰姨的危言耸听,陈长安用笃定的口吻回驳句令她听着一脸懵逼的陌生词汇:「初恋只会折磨初恋,但绝不会杀害初恋!」
「刷!」
几乎在恋字出口的同时,他瞬移到名手持冰弩的雪族女子跟前,一把从脖颈提起半米高,面目刻意扯的狰狞恐怖道:「告诉我,冰宫在哪儿,否则我扒光你!」
「妄想!」
岂料下一秒,女子竟自己将自己的衣服以极尽疯狂的手法撕扯的干干净净,玉体横陈在陈某人面前放声咆哮:「来,你扒啊!」
陈长安:「……」
这是,雪族的优良传统吗?
距离雪族禁地万里之遥的冰宫牢狱中,林越累计有整整二十四个时辰滴水未进,当然,辟谷之术是修仙的基础,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咯吱!」
寒冰制作的牢房大门打开,白梅雪缓缓走来,她一身水蓝色卷褶长裙拖地,宛若朵冰清玉洁的雪莲在倒向盛放,整个人出尘脱俗,优雅清新,当看见盘膝而坐,伤痕累累的林越,眼角不禁浮现起抹心疼的神采,但很快湮灭下去,刻意摆出副怒容质问:「怎么样林越,没饭吃的滋味如何?」
闭目养神的林越睁开双眼,微笑道:「倒也还好,梅雪,不曾想多年未见,你已是雪族雪皇。」
「与你无关!」
白梅雪别过脸去。
林越欲言又止,同样不再言语。
许久,白梅雪逞着强将那张清冷绝艳的面庞转过来,贝齿轻咬住嘴唇渗出丝丝血线,伤心质问:「林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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